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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恼王沁心直口快,但转念一想,其实她说的也没错,我确实对沈冽多有关照。
方才柳青弋提到要我推荐一个实习生的时候,我头一个想到的人就是沈冽。
我没有别的想法,只是觉得一来以沈冽的资质,完全符合柳青弋的要求,二来沈冽决定一门心思画画了,但又没有收入来源,总不能让他日子过得捉襟见肘。
如此安排两全其美,双方的问题都得到了解决。
柳青弋听我们谈论沈冽的口气,不禁流露出好奇之色,“你们说的这个沈冽,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他啊,”
我想了想,平实中肯地评价了一句:“他话虽然不多,但很有才华,人也很耐心。”
“别的我不清楚,”
提到这个,王沁忍不住凑了一句嘴:“但这小子确实是有才华的,这一点我承认。”
柳青弋笑了笑,柔媚中带着一丝腼腆,却让人只觉得美,而不觉得小家子气:“既然你们都这么称赞他,那我就放心了。”
闲聊的话扯到这里,柳青弋抬眼看了看天色,“眼看着太阳都下山了,聚会应该快开始了,我们这就往回走吧。”
听了他的话,我这才抬眼瞧了瞧远处的江天。
只见方才鲜艳炙烈的晚霞已经暗淡了下去,远处水天暝暝之际盘旋着几只鸟儿,日光从乌云的包围之中勉强挣脱出一条金缝来,一派暗夜来临的景象。
“那就走吧。”
我们一行往聚会处走去,沿着滨江大道走到进门处的聚会点时,天色已经全暗了下来。
江边搭起的篝火倒是烧得很旺,来往之人络绎不绝,宴会已经开始了。
这次聚会的特色是烧烤,工作人员源源不断地将烧烤好的食物装盘,客人只需自行取用。
我和王沁一起到餐桌边端了一杯果汁,柳青弋一直很绅士地陪同在我们身边。
我打量着今天到场的客人,参加宴会的大多三四十上下,是b市艺术圈里的中坚层次。
其中几个主要发起人正被众星拱月般围在中间,有说有笑很是热络。
我朝那些人里看了一眼,却独独不见了陈置玉。
我疑惑地皱了皱眉。
方才一进滨江公园的时候,陈置玉还同这几人相谈甚欢,怎么一会儿工夫就不见了人影了?但因为讨厌此人之故,我心中虽有疑惑,却也懒得细想,索性任由他去了。
有柳青弋在我们旁边,今晚宴会上本该是不起眼的我和王沁两人,竟然也有不少人过来举杯搭讪。
“被狐假虎威”
的我俩站在一旁,我举着橙汁杯子挡住脸,小声地问王沁道:“这位什么来路,到底为什么这么受欢迎?”
王沁用莫名的眼神看我一眼,略带嫌弃地说道:“你是从史前穿越过来的山顶洞人吧,怎么什么消息都不知道啊!”
“就算我消息闭塞成吗,你就别卖关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