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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吸了一口气后,他就一猛子扎进了水里。
然而,事情的发展并没有大家所预想的那样。
眼看着王春元接连换了几口气,依旧没有成功将手里的绳子绑在钢筋上。
在第四次浮上水面抓着绳子的王春元向众人解释了原因:“水太大了,冲过来的泥沙水草把这下边都给缠满了。
水下边这些晃动的木桩,也被水冲着把我打到边上去,很难挨着边儿去找钢筋。”
听着他的解释,陶书记转身望向了拽着木桩的麻绳的村民们。
他没有直接点名,而是大声呐喊道:“谁水性好,跟我下去,用身子挡着木桩,给春元拖时间。”
“我!”
“陶书记我水性好。”
“还有我。”
十余个村民异口同声的回应着,等到他们都凑过来时,陶书记连忙吩咐将另外的麻绳依次绑在了腰上,连成了一排。
眼看着他们将要下水,对此并没有抱太大期望的顾怜秋,此时也跑到了陶书记的跟前。
还没等她开口,陶书记就连连摆手示意:“女同志就别参与了,还是回去拉着绳子吧。”
“不是的陶书记,我是想劝您不要下去了,让春元哥也上来吧,这样子太危险了。”
顾怜秋赶忙解释道。
“而且水温太低了,你看春元哥已经在水里泡了这么久,他的手都已经在发抖了,嘴唇都已经发紫了。”
听着顾怜秋的言语,陶书记赶忙回头大喊道:“春元,你还行不,要不你先上来,我再安排别人下去。”
“不要了叔,其他人都没我熟,只要能摸着钢筋,很快就能绑好了。”
终究在几人的坚持下,陶书记却并没有答应顾怜秋的要求。
不过,他还是另外叫了个人一道下水,帮着王春元扎绳子。
“怜秋,这段路基是乡亲们花了将近一个月才好不容易有了个雏形。
要是被水冲垮了,不光是先前的劳动成果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