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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过后,我将自己关在房间,问为什么?我努力为她找借口。
……她被欺骗,以为被爱着,却被亲人背叛,虽然不是我自愿,但她是最后知道真相的人,她难以接受,她想报复,她也是受害者。
我这样告诉自己。”
美若脸颊更湿。
“可她把戴妃杀掉炖汤,我明白了她究竟有多恨我,恨到不愿意听我解释,用尽方法令她相信,是我,是她的女儿摧毁了她的人生和希望。”
“查尔斯,不是我。
真的不是我。”
她抽噎不止,“是他。”
“她从来不爱我,没有亲吻过我,也没有拥抱过我。
我只能藏在厨房里,七姑的脚边,远远地看她。
她那么美,连小舅见过那么多女人,也说她是最美的。
可她心肠和小舅一般的恶毒,把我卖掉给那个人。
我懂,她内心并不愿意那样做,可她更愿意看到我和她一起受苦。”
“詹俊臣应该把那顶王冠送给她,阿妈一定欢喜。
她活在詹家辉煌的梦里。
她才是詹家的公主,她怎么可能落魄到被男人欺骗,被男人无视?不应该的,真相只有一个,她美貌依旧,只是因为她的女儿邪恶地引诱了她的男人。”
“女儿的心可以粉碎,但是她的自信和骄傲不能被现实粉碎,她需要那些,那些是她维持生存的意志。”
“为什么不能选择母亲,选择家庭?如果不爱我,为什么生我?为什么生我时不征求我的意见?如果有,我一定不同意的。
生命有什么可贵?女人的生命就是在男人手中兜转流离?”
他将她的手贴住脸颊。
“再睡一会,你需要睡眠和冷静。”
“我很疲倦了。
在被她卖掉那天便该长睡不醒的,这三年好似回光返照。”
他亲吻她手背,“嘘,再睡一会。”
清晨薄雾中,美若被鹪鹩的鸣叫唤醒。
她披衣,急切地下楼。
琼斯太太告诉她:“詹先生在早餐室。”
他在弧形拱窗前的圆桌边,看一份早报,听见急促脚步声,不赞同的目光望来:“美若,你会感冒。”
她坐下问:“她真的死了?”
“先吃早餐。”
美若味同嚼蜡地吞下一个鸡蛋,央求地望向他。
詹俊臣放下报纸,说道:“确实无误。
据说喝醉酒,唱歌跳舞,由桌上摔下来,撞上空酒樽,撞到头。”
“据说?”
“据我的人说。
当时和她在一起的,有几人是报纸常露脸的所谓名公子。
又是公众场所,做不了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