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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冷和章龙再次回到了那个蚂蚁育儿室,透过洞口往里面看,本该铺满地面的蚁尸消失得干干净净。
“博士请来解释一下这种现象。”
“蚂蚁会把自己同伴的尸体搬到它们巢穴里一个特殊的地方,有种说法是因为这些死亡的蚂蚁身上仍保留着生前分泌的信息素……靠说这些有什么用,咱们是来屠城的好么,管他毛的尸体去哪儿。”
章龙正了正头灯:“脚步轻点,尽量别引起兵蚁的注意。”
“听你的。”
白冷对着曾经涌出大量恶虫的通道口伸出手示意章龙先请。
“格拉希斯啊,我真的不想变成蚂蚁的粑粑。”
章龙长叹一声,把自己的大头塞了进去。
在离他们十多米高的地面上,矿工和神谕者们都在密切地守候着洞口动静。
“感觉到了吗,你的脚下现在有成千上万的,小腿长的蚂蚁。”
荣子鑫用手按住尼古拉斯的肩膀迫使他平静下来:“自己做的选择,就算跪着也要把它经历一遍。”
“卧槽……卧槽我觉得我屁股下面有什么东西在动。”
“来了!”
荣子鑫陡然起身,之间那些气孔处的土壤在飞速地下陷,坍塌,洞口越变越大,随着一声清晰的昆虫嘶鸣,无数只细长的蚂蚁从洞口里钻了出来。
“我的天啊!”
沈珊珊捂住了嘴。
身旁的原住民矿工抱头的抱头张嘴的张嘴,他们从来没有想到自己工作的地方有着数量如此庞大的邻居,整个超过六米高的土堆像是一个鼓胀的麦垛,钎子一插,麦粒在压强下迫不及待地喷涌而出,只是把麦粒换成不停发出吱吱声的虫子,那画面可丝毫无法让人感到丰收的喜悦。
考尔比抱着胳膊站在围栏最后面,看到此景略微撇了撇嘴:“看来难度并不是很高啊。”
然而荣子鑫并不这么想,他正紧张地注视着脚下这些疯狂的虫子,即使他作死地把脚伸出去挑逗那些在淋了特制药水的地面上爬来爬去的蚂蚁,对方仍然对近在咫尺的血肉无动于衷,而是拼命地挤开自己的同伴只为用触角碰一碰那些在它们眼里不亚于长生水的湿润土地。
尼古拉斯使劲地揪着自己的头发,这个本就有点轻微的密集恐惧症的年轻人看到这一幕产生了强烈生理反应,这些信号被游戏设备完整地捕捉下来,反映到人物模型上就是一阵阵眩晕,以及难耐的头痒,有种想把自己的头皮撕下来的冲动。
荣子鑫发现了对方的异常,扯着尼古拉斯的衣领子在他耳边大声道:“保持清醒,保持专注,你可以的,不要去做一些无关紧要的联想!”
就在此时他们脚边的土地一阵扭动,两只工蚁没头没脑地爬到荣子鑫的身上,额前的触角扑棱棱地乱颤,它们可能觉得站得高,收到的信息因子也更强点。
荣子鑫一手一个把它们甩进下方的蚂蚁海,尼古拉斯已经处在了崩溃边缘,一双修长的手变成了鸡爪:“啊啊啊啊,咱们快点好不好啊啊啊啊!
!”
“再等等。”
还有蚂蚁在往外爬,一只叠一只地挤在一起,原本被绿色杂草覆盖的土丘依然镀上了一层黑红的外壳,而且这块抹茶蛋糕上的巧克力酱还在不停地往盘子其他地方流淌。
“母神保佑,不要过来啊!”
“它们越来越近了!
“你手上不会沾了那个药水吧,看它们真的往这个方向来了!”
同伴的惨死显然在这些矿工心里留下了阴影,一个五大三粗,满脸络腮胡的老爷们见势不妙连忙想往后撤,不料撞上了一具纤瘦的身体。
这张布满汗水的油脸上尽是惊惧和强烈的求生欲望,他扬着矿镐冲拦住他的邱曼大吼:“滚开,你们都特么疯了,这个矿肯定是被魔鬼诅咒了,我还不想死在这里!”
邱曼冷笑一声:“请你自便。”
而下一秒在这个矿工难以置信的神色中,邱曼推开自己潇洒地翻出了围墙,一脚踩断了一只蚂蚁的脊柱。
俯身下蹲,长剑扫过一个漂亮的圆弧,冲着这边爬过来的几只蚂蚁就肢断骨折地倒飞回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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