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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完了太仓的事,潘晨就坐火车回家了,为时两个月的工作就结束了。
到家咯,家是永远的港湾,家是永远的爱意满满。
离开家里几个月但感觉过了好久哦,这让潘晨想到了一首诗,唐:崔颢。
家临九江水,来去九江侧。
同是长干人,生小不相识。
潘晨回到家,家里的房子已经拔掉了,因为要在原有的土地上造楼房,原本的房间也没了,现在就剩一间房子供临时睡觉的,所以,到了晚上一家四口人要挤在一间房子睡觉。
儿子到家怎么能没有好吃的呢?对吧!
所以,知道今天潘晨要回来,潘贻文早早的就上街买了排骨,买了牛肉,还买了点熟菜,有烤鸭,有素鸡。
好丰盛的一桌子,晚上潘晨也陪着父亲喝了两杯,当然,潘贻文喝的是白酒,潘晨喝的是啤酒。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全家人就起了床,夏天的早晨天亮的早,鸡也叫的早。
从起来的那一刻开始,仿佛夜的寂静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各种声音,鸡叫狗吠,蝉鸣鸟唤。
农村的早晨当然是从一碗白稀饭开始,昨天晚上的剩饭加点水到锅里,然后加柴就这么煮着熬着,半小时后就有一锅粘稠的白稀饭了。
盛上一脸盆放在桌子上放凉,再来点自己家腌制的糖蒜别提有多好吃了,只是这个味有点受不了。
吃完早饭,换上衣服看一看时间也差不多7点了,工人们也陆续到场了,都是潘贻文做瓦匠活的朋友,也都是潘晨的叔叔伯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