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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揉揉酸痛的胳膊,继续对着电脑出试卷。
期中考试难度太大不行,题目太水又不行,实在伤脑筋。
我正在纠结着要不要把填空题去掉,桌上的手机震动了起来。
我没空细看来电显示,随手划开接听键放到耳边:“喂?”
“是我。”
短短两个字,但这独具特色的语气和声线,不是鸭舌帽却又是谁?
“噢。”
我顿了顿,问道:“我给你发的短信你看到了吗?昨天我遇上了不好的事,心情不太好,说话重了你别忘心里去。”
他冷淡地回了一句:“没事。”
我暗自腹诽一句,现在的学生怎么都拽得跟个二五八万似的。
既然他说没事,那这事儿就算翻篇了,我接着问道:“你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事吗?”
“我……”
他欲言又止,“电话里说不方面,见面说可以吗?”
我疑惑地皱眉,他能有什么事,非要见个面这么正式?
不过既然他提了,我还是答应了下来:“行,我今天下午在学校,你四点多钟来系里找我就行。”
“嗯。”
挂了电话,我看了看时间三点半,我抓紧时间忙手头的事情。
当我翻着资料出完了题目,时间已经是三点五十六了。
伸了个懒腰,我关了电脑拿包往办公室外面走,刚走到美术系大楼的正门口呢,迎面就撞上了那小子。
大热的天,还是一身超级吸热的黑衣黑裤,我看了都替他热。
他见了我,也不叫老师,闷声不响地朝着我走来。
“你到啦,”
我指了指学校旁边的绿荫,“我们去那里说。”
“嗯。”
他低低应了一声。
我边走边问道:“同学,你怎么称呼?上次我问你你没说啊。
我总不能每次和你打招呼的时候都喊喂吧?”
我这句话说了,身后竟半天没动静。
当我我几乎都要怀疑这人在我后面跟丢了的时候,我扭头一看,他保持一定的距离在我身后走着,嘴唇紧紧抿成一条线。
我心说不就是问个名字,至于这么为难吗?看他这么纠结的样子,我刚准备说不想说就算了,没想到他竟缓缓吐出两个字:“沈冽。”
“什么?”
他说话声音太轻,我没听清,又问了一遍。
“沈冽!”
这次他稍稍加大了音量,波澜不惊的眼内蕴锋锐朝我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