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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浦长老道:“此话怎讲?”
罗贯通道:“叔叔,这个您比侄儿清楚——在这世上,事情是真是假不重要,是黑是白不重要,重要的是——实力。”
他举起一个拳头,紧紧一握,接着说道:“实力够了,错的也是对的,黑的也是白的。
当前,我们一口咬定没做就行,苇江说得再多,也不过是一面之词,大家都没证据,做不得真。”
清浦长老气呼呼的,言道:“让这小子到处乱说,这还不够丢人?”
“丢什么人?他们谁敢当面来责问我们?还有,这事情结果如何,如今还在未知之数。
苇江能说,侄儿便是一言不发了?这归一门,还是听我们的多。
清玄老儿若生气,您提议给侄儿一个小小处分便罢。
侄儿我正想去山后禅院闭关修行几天,做不得真传第一又如何?待我伤愈,仍旧是归一门第一真传。”
清浦长老伸出一个大拇指,言道:“通儿,你自小不凡,如今更有长进了。”
“叔叔,苇江这小子在归一门,我看就是一个祸精。
老鼠虽小,也能打翻花瓶,打翻油灯,最后惹出破天般的大事来。
这惹祸精必须除掉。
要除掉这祸根,得除掉后面的归云长老。”
清浦长老一惊,言道:“除掉归云?这事太大,容叔叔好好想想。”
罗贯通言道:“这事不急一时,先让苇江这小丑猖狂几日。
过几个月不是要去一趟越州的那个地宫吗,侄儿可以在这上面做做文章。”
说罢,这人摇头道:“目前麻烦处,在于晴儿,她若受了苇江的蛊惑,和侄儿生分了,倒也麻烦,我还需要在她那边多下点工夫。”
清浦长老知道这侄儿人才一等一,却不是绣花枕头。
于是点点头,言道:“当前之务,是把你这伤养好。”
过了片刻,清浦长老试探问道:“通儿,要不我们换个孩儿,重新试过?灵石叔叔想想办法,还凑得出。”
罗贯通道:“万万不可,这事情可一不可再,归云和凌绝就等着抓我们把柄呢。
若是一次,清玄还容得下,再来一次,他这掌教颜面何存?还有,晴儿如何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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