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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上官宏这话,白芷和萧逸相视一眼,双双笑了起来。
从踏上小筑,发现这小筑中那样多都是白家的故人,就不难看出上官宏什么意思了。
他被萧逸将了一军,即便不甚在意,但他这近两年来顺风顺水惯了,如何肯被人这样摆了一道?只是萧逸背后站着沈昭和夏侯杰,先不必说沈昭,光是夏侯杰此人,如今虽不再是云州大军的统领,但他在军中威望极高,绝不是朝夕间能够改变的。
上官宏可以无视沈昭,更可以无视皇帝,但夏侯杰却是不成,军中的悍将,往往才是最可怕的存在!
白芷微微一笑,又见华夫人缓缓回来,对其一笑,后者也只作没有见到,跟着众人一道往设宴之处去了。
上官宏如今是位极人臣,又是大权在握,更不是一般人能及。
故此,刚一进门,就能看出这份富贵来。
玉八仙拜寿屏风伫立,绕了进去,又见金银瓷器四处都摆着有,虽说金色明晃晃的有些晃眼,但无一不能看出上官宏的家底是有多么的丰厚。
男女有别,只是在场的女眷也都是男子的家眷,故此只是设了一道帘子。
白芷跟在众人身后进去,又觉得一道目光投在自己身上,狐疑的转头,见是华文柏立在身后,笑得高深莫测:“阿芷,你长大了好些。”
他声音十分的轻,但白芷却能听得一清二楚,心中涌出滔天的恨意来,饶是如此,但她还是强作镇定的一笑:“华大人说什么?”
“阿芷不知道华叔叔说什么?”
华文柏和颜悦色的问道,若非如今已然时过境迁,白芷几乎要觉得还是往日,他和父亲一起品茶闲谈,而自己总爱凑在父亲跟前,取一些点心来吃。
白芷朗声笑道:“什么华叔叔?还没吃酒,华大人怎的就醉了?阿芷又是谁?我怎的不知道?”
她说到这里,又笑起来,“是我糊涂了,阿芷这个名讳,我方才已然听到了,正是先头诚国公府的小女儿,是也不是?华大人眼错了,且看清我是否是那人,再说这些不是?”
她故意提高了声音,引来许多人侧目。
暂且不论女眷,男人都是知道这其中的原委的。
再怎么说见的次数不多,但白芷的模样,的确和其母像了五六分,在场诸人谁不是人精?昔年和白家交好的人被上官宏尽数叫了来,若不是为了指认白家的遗孤,谁又相信只是为了聚一聚?
如今上官宏今非昔比,聪明的还是不要去招惹的好,再有什么,也是上官宏和白家的事,碍不着他们半点不妥。
华文柏只当白芷还是当年爱耍痴的小丫头,却不想她竟然如此镇定,还将这事捅了出来,一时脸上也有些挂不住了。
白芷只是微笑,看着上官宏一脸不明所以的过来,心道是这老贼在这里装乔给谁看,还是很大方的转身看着他:“上官大人昔年和白家交好,难道没有见过白家的姑娘么?上回夏侯将军大婚之时,我便被人胡说,也就罢了。
只是这次却是什么道理?上官大人如今可是内阁首辅,怎的容得别人在自己府上胡言乱语?”
上官宏冷笑道:“萧夫人这话,倒像是本官错了一般。
嘴长在华大人脸上,本官如何去管?”
他素来在人前都是一派谦和的儒雅模样,现在却说这样的话,足以见得的确是不喜白芷。
众人眼观鼻鼻观心,心中已然有了计较。
威远侯夫人忙出来笑道:“哎呀我的好妹妹,你怎么又和上官大人叫板了?”
又对华文柏一笑,“也勿怪华大人,连我第一次见了妹妹的时候,也险些以为是白家那夫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