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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并不识得这人,但往日在家中,几乎所有人都说自己和母亲长得极为相似。
而白家身为公侯之家,祖父又是内阁重臣,若是宫中赐宴,母亲作为诰命夫人也是有资格进宫去赴宴的。
这太监必然是见过母亲的,否则又怎会说出这话来?
饶是如此,白芷还是强作镇定的露出一个笑容来:“公公只怕是眼错了,我不过乡野丫头罢了,哪里去见宫中的贵人?”
那太监笑得老谋深算的样子:“想来应当如此了。”
又一抖麈尾,“既然夏侯将军和侯爷都领了旨,咱家也便先回京复命去了。”
说罢,领着随行之人便要出去。
萧逸含笑看了夏侯杰一眼,后者立时会意,笑道:“公公且留步。”
又对身边人笑道,“公公大老远来云州一趟,实在不易。
本将军虽说在云州,但往日身为草莽,还是有些家底的。”
说罢便让人去拿东西。
太监立在门前微笑,口中还是谦逊:“夏侯将军未免太客气了。”
夏侯杰一面笑一面上前:“公公这事哪里的话?”
话音一落,便一个手刀起落,砍在太监脖子上,太监立时便扑倒,吓得那几个随行之人没命的叫了起来:“杀人了!
杀人了!”
还未叫完,已经别夏侯杰的亲信给围了起来,一一放倒了。
萧逸盈盈含笑,看着扑倒在地的太监:“真以为咱们傻不成?让他回去了,只怕是要坏了大事。”
顿了顿,“烦劳夏侯兄去办了,将这几人扣在府上,至于那马车,便安排半路失事,从山上摔下去就是了。”
沈昭负手而立,眉头蹙得紧紧的:“皇帝并不知我在何处,又怎会在圣旨之中专程提到我?况且咱们皇上,何时这样勤政,想要将驻边功臣这样急吼吼的唤回去?”
“只怕是路上有埋伏。”
白芷淡然的开口,看着倒在地上的太监,又抚了抚自己的脸,挤出一个笑容来,“上官宏素来阴险狡诈,今日的事,只怕是想要给侯爷设套。
他怎会容忍朝中有一个和自己对着干的人?若真是有埋伏,到时候假托乱民所为,也是死无对证的事了。”
“虽是如此,我们却也只能回去。”
萧逸见她神色凄凉,心中一酸,脸上的笑容也带上了几分酸涩,“如今是以圣旨之名下的命令,若是不回,便是抗旨不尊,何等的罪名?”
沈沁荷原本跟在沈昭身边,又是个暴脾气,一听这话,骂道:“这老匹夫,果真是安排得滴水不漏!
要将我哥哥逼上死路!”
“倒也不至于如此。”
萧逸摇头,“他要咱们回去,咱们就听他的,回去就是了。
莫非明知前方有诈,咱们还能入了他的圈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