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潺哥有些尴尬的看着秦可,他似乎没有想到这个女人竟然能把苏锦年给搬来,更何况看两人的举动很是亲密,当时他的脑袋上就出了一层薄薄的汗,擦了擦汗他点头哈腰的说:“真是对不住了,刚刚我有眼无珠没能看出您的身份,还请这位小姐……哦不,还请您别跟我一般见识啊。”
谁不知道苏锦年的实力,如果得罪了苏锦年,他恐怕以后都没法在这道上混了。
秦可冷眼看了他之后才发现,这个社会就是弱肉强食,刚刚还对你张牙舞爪的人现在已经成了一只猫,秦可说:“林琳在哪!”
她现在要知道的就是这个。
“她……她走啦,苏总打电话来之后我就放她走啦,我保证以后再也不让她来这里上班了。”
潺哥心里那叫一个颤啊,临老了他可不想给自己的后路埋了。
苏锦年拍了拍秦可的肩膀,示意她淡定一些,秦可和苏锦年对视数秒之后安静了,接下来苏锦年带着秦可坐在沙发上,他拿出一张支票在上面签了自己的名字然后丢在潺哥的面前,他说:“这支票的数字你填,都是生意人不能让你吃亏,这次你能卖我这个面子我记在心里,不过你要老实告诉我,林琳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潺哥见苏锦年这么客气,他的腿有些发软了,哪里还敢接那张支票,苏锦年不秋后算账就已经对他是宽大的了,他点了点头擦了把汗忙说:“事情是这样的,一年前林琳的家里发生了突变,她的父亲是个赌鬼,不知道得罪了谁被陷害,愣是说他出老千了,您知道这道儿上的规矩的,出老千被抓住那可是要废了一只手的。”
他顿了顿又说:“当时我也很奇怪,为什么当时没剁了他,然后还给林琳知道了,然后林琳就被阿发他给带来我这里,说是在这里做小姐,来还债。”
秦可听的手心直冒冷汗,林琳的家庭虽说不算是富有,但是也算是个小康之家,她的父亲一向忠厚老实,怎么就成赌鬼了?秦可心里很是疑惑,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苏锦年听完点了点头:“成吧,那把林琳现在的住址告诉我们。”
要不秦可怎么一直都觉得苏锦年是个难对付的人呢?这点她倒是没有想到而苏锦年想到了,林琳肯定不在以前的地方住了。
潺哥对身后人做了个手势,那人将一张纸条交给他,他谄笑的递给苏锦年说:“我早就准备好了。”
苏锦年勾了勾嘴角说了声谢谢之后拉着秦可离开。
在去林琳现在住址的路上,秦可的心里早已乱成一团麻,这两年里她根本没和林琳联系过,就连当初装疯的时候也没有告诉林琳,这一切都只是害怕被苏锦年知道,她没有想到林琳竟然一个人承受了这么多,想到这秦可的眼泪就不觉的流了下来。
苏锦年想安慰她,可是伸出的手在半空中又停了下来,她需要发泄苏锦年知道,所以他不说太多的话,只是安安静静的开车。
到林琳住处的时候,秦可看着这条街心里更不是滋味了,龙蛇混杂的地段谁不知道这里居住的都是一些散民,而且都是过着夜生活的小姐之类的。
苏锦年下了车之后走到发呆的秦可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不用太难过,都过去了。”
都过去了?秦可疑惑的看着苏锦年,他根本不了解她现在心里是什么滋味,如果不是因为苏锦年,她当初也没有必要离开,也不会在林琳最需要她的时候她远在异国他乡,现在秦可觉得自己经历的这些和林琳比起来根本都算不上什么,她对苏锦年的恨又越发的明显了。
打掉苏锦年的手,秦可退后了几步,她抽了抽鼻子说:“谢谢你今天帮我,不过我不会感激你的,因为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麻烦你离开……我不需要你陪我进去。”
秦可冷淡的口气让苏锦年有些摸不着头脑,苏锦年甚至不知道秦可到底是为了什么,对他这么忽冷忽热,他能感觉到秦可的心里还有他,可是为什么秦可说出来的话就那么的伤人呢?
秦可在苏锦年还在想事情的时候她已经迈步离开,苏锦年站在原地深深的叹了口气,他必须要让自己在短时间里调整过来,他不急,他要给秦可时间,转身他上了车,但是并没有离开,只是将车窗摇开,在巷子口静静的抽着烟。
秦可站在门口徘徊了好久,见屋子里灯亮着她的心却还是一片暗沉,调整了下自己的心态,秦可敲了敲门。
林琳像是早有准备似的,在打开门的那一刻她并没有表现出惊讶来,反倒是很沉着的说:“进来吧。”
秦可跟着走了进去,她的住处实在是简陋,20几坪的房间四方四正,除了一张床和一张桌子一个凳子,其他的电器一概没有,秦可坐在凳子上看着正给她倒水的林琳,她心里真的很难受,眼泪在眼眶中打转,为了不让林琳难过,她忙将还未掉下的眼泪擦掉。
林琳面无表情的坐在秦可对面,将水递给她之后接着吃泡面。
秦可沉不住气了,她问:“你就一直这么过?”
以前那个活泼开朗的林琳好像早已不存在了,现在在她面前的是个女人,一个内心满是创伤的女人。
林琳的筷子顿了顿然后继续吃面,秦可可以看到她的泪水已经滴在碗里,这个发现让秦可忍不住了,她起身夺掉林琳的碗,然后搂着她靠在自己的怀里,秦可呜咽着说:“我们一直都是好姐妹,你为什么有委屈不告诉我?为什么啊林琳!”
接下来就是两人抱着痛哭成一团,林琳心里有太多的委屈一直没有告诉任何人,家里的突变让她从天堂掉入地狱,甚至现在连家人都不理解她,她的母亲因为受不了事实选择和父亲离婚走了,而一向老实忠厚的父亲在那次打击之后整天喝的醉醺醺的,林琳选择了逃离,一方面是不想在那个冷清的家里,另外一方面就是她现在的工作不想被邻居们知道。
她还是有自尊心的,可是生活逼迫她不得不如此。
她气秦可当初的突然离开,可是在见到秦可的时候还是有掩不住的喜悦,更多的是她现在生活的难堪,她不想让秦可为她担心,可是一切都太迟了。
在秦可搂着她的时候她实在是忍不住了,一年多来她第一次哭的这么悲痛欲绝。
哭完后,林琳将事情的前因后果都告诉了秦可,父亲是被人陷害才会参加那个赌局,而他当初根本不知道赌注有多大,直到半途才恍然大悟,而那时候一个男人说他出老千,还从他口袋里搜出来几张牌。
后来,一个叫阿发的男人出现了,他通知了林琳,并把她带到那里,然后就提出让她在Kiner跳舞陪酒来还债,为了保住父亲的手她选择了答应。
就在秦可诧异为什么会是这样的时候,林琳说了一个让秦可痛不欲生的消息。
林琳说当时她并不知道这是有人故意陷害,而是在刚到Kiner的时候,有一次她下台后路过一个包间,她听到一个熟悉的男声,那正是阿发,出于好奇她就在门口顿了顿,结果发现两人的谈话和她有关,于是她走近那道门发现里面正和阿发喝酒的女人正是第一次和秦可吃饭时站在苏锦年旁边的那个红衣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