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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仿佛根本没有听见徐峰的警告,□□平举,对准了桌后的男人,一步接着一步地挪到办公室正中央。
徐峰急了:“你疯了吗?那是我爸!
把你手里的枪放下来!”
“徐震业”
猛然张开他那双浮着浓重血丝眼睛,看向来人:“大胆。
什么人,竟然也敢擅闯首长办公室。”
男人的嗓音阴森浑浊,无比沙哑。
徐峰惊喜地眨了眨眼睛:“爸?!”
男人的身子往前低了低。
可很快的,他又意识到了什么,脸上的期待变成了惊恐,在旁边畏惧地看着徐震业——以及徐震业身后的那个家伙。
谢松原见惯了大场面,自然不会因为一个阴沉沉地瞪着自己的死人就被吓得丢盔卸甲。
他握着枪的手抖都没抖,不动声色地冷声道:“别用别人爹的脸和我说话,人家好歹还是个首长,你配吗。”
“给我转过来。”
办公椅后应声传出了一阵桀桀的阴森笑声。
那声音简直不像是人能发出来的,刻薄尖厉,语调古怪又阴郁:“我终于又见到你了——”
身下带着转轮的办公椅发出不堪重负般咯吱、咯吱的刺耳声响。
椅面转动了一百八十度,徐震业挪到了背面。
取而代之坐在另一边的,是谢松原之前在窗边见到过的那个男人。
他沉声道:“许石英。”
近看之下,这个丑陋的男人的长相似乎更加阴森瘆人了。
他那让人不忍细看的脸上掺杂着令人感到矛盾的违和感——
仔细观察其实不难发现,他的真实年龄应该不大,和谢松原差不多年纪。
可是他身上各处和实验小白鼠一样粉嫩的皮肤全都因为不知道什么原因而皱皱巴巴,像是被某种因素在一夜间被催至老化。
他的面孔年轻而又衰老。
两只老鼠似的耳朵薄而内卷,就连脸上也覆满一层薄薄的白色绒毛。
更不提他那无比具有存在感的硕长啮齿。
谢松原不由自主地蹙了蹙眉心。
许石英的目光死死钉在谢松原的身上,眼神贪婪又憎恶地在他那平整光滑的脸庞上寸寸扫过,好像倘若不是他此刻行动受限,他甚至恨不得直接伸出舌头来舔。
又仿佛他恨不得直接在这里就把谢松原撕成碎片,以解自己心头之恨。
似乎是刚刚才隔空操控过楼下那些军人的缘故,此刻的许石英气喘如牛,那长满短白绒毛的脸上渗出了不少豆大的汗珠。
他看上去虚弱极了,面色发白,却还是宛若没事人一般,忍不住对谢松原阴狠道:“看见你这张脸,真是叫我觉得作呕。”
“?”
谢松原没料到老鼠亲自开口的第一句话居然是这个。
他歪了歪头,侧耳倾听着门外的动静。
白袖还在和祝雨竹撕咬搏斗,毛茸茸的爪垫敲击地面的声音越来越远,后面又加入了其他人的打斗声。
谢松原心不在焉用空余出来的手抚了抚自己的下巴,忽然心中一动,随口试探道:“我的脸丑吗?我不觉得啊。”
明明连猫猫看了都很喜欢。
“……这句话,可能更适合你一点。”
说到这里,谢松原不由得摇了摇头,半真半假地露出一脸惋惜的表情。
也不知道长成这幅模样的老鼠,是怀抱着怎样的心态说出这番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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