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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时间有些长,足有二十分钟左右,我心想这些阿赞也不容易,大半夜到坟场这种地方加持,还要念半小时的经咒,换成是我,可能都背不下来。
在阿赞久加持的时候,我看到高雄在不远处,正斜靠着一堵墙在抽烟,就溜过去,低声问:“为什么要选择在这种地方加持佛牌?”
“这里阴气最重,而且怨气极大,最合适加持极阴物了。”
高雄回答。
刚要再问什么,忽然听到远处传来哗啦的声音,似乎有重物跌落。
我心里发毛,这声音在寂静的荒郊野外听得非常明显。
高雄用手电筒照过去,什么也看不到,他跟伟克打了声招呼,准备朝声音走去,同时转头对我说:“跟我过去看看!”
我点着头,心里却七上八下地忐忑,好在对高雄我还是有信心,只是又想万一遇到灵异事件,高雄再厉害也斗不过鬼吧。
我俩走了大概百十来米,用手电来回照射,看到有个尸窑侧面露了个大洞,地面散落着十几块残砖,应该就是这里发出的声响。
高雄谨慎地走到近前,探头朝里面观察,我这心怦怦跳得厉害,看到高雄并没什么反应,这才也敢过去,探身往里看。
手电筒的光照在尸窑内部,我看到里面有具尸骨居然是半躺半坐,上半身伏贴在内壁,左臂伸出,正在扒着那个破了的洞,仿佛散落的那些砖就是它用左臂捅掉的。
尸骨那圆溜溜的头骨就在我眼前,我吓得“啊”
地轻声叫出来,立刻抽身回去。
高雄看了我一眼,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我就知道他是故意在整我。
随后他脸色又严肃起来,里里外外看了看,然后招手示意回去。
回到加持的地方,梁姐问:“怎么回事?”
“那边有个尸窑,里面的尸骨似乎有了感应。”
高雄回答,又用泰语对阿赞久说了几句。
阿赞久站起身,五个人走到那个地方,伟克指着尸骨的头骨,四人聊着什么,我心想再回国得加强泰语学习了,那个语言学校我每周才去两次,根本进步太慢,这四人聊的内容我连十分之一都听不懂。
最后,阿赞久指了指我,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高雄对我说:“去我汽车的后备厢,里面有一把折叠的铁锹,拿过来。”
我连忙用最快速度拿了工具回来,不是想表示自己有多勤快,而是在这种环境,离开人群独自行动,总有些心里发虚。
把铁锹递给高雄,他却却没有接:“跳进去,把里面的尸骨挖出来。”
我很惊讶,连忙问为什么,高雄瞪了我一眼,说这里你资格最低,不是你难道让阿赞久亲自来。
而且这对你来说是好事,不做可别后悔。
我心想这怎么是好事,为了让我练胆?梁姐也笑着看我。
看着半躺在尸窑里的这具尸骨,我哭丧着脸,几百个不愿意。
要是伟克也来帮忙,我还没这么害怕,现在让我独自一人做这种事,真是无比晦气。
高雄说:“怎么?有这么多人在场你也能害怕?以前比这吓人的事我都做过,没事的,快点吧!
告诉你这是好事,以后你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