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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爵西把药碗搁在床柜上,将她的脸托起来,深邃的目光聚焦在她气息奄奄的脸上,警告的意味明显:“秋意浓,你马上把药喝了,如果你不自己吃药,那我只能采取别的办法喂你,你一听就明白,反正男人对付女人无非是几个手段,你要挑哪种?”
秋意浓拿起枕头,把脸埋进去,瓮声瓮气道:“你出去我就吃。”
“我为什么要出去?这里是我的卧室。”
他的声音益发嘲弄。
“怎么是你的卧室,明明是我的……”
秋意浓感觉到枕头不对,上面有属于他的味道,睁眼一看,是浅绿色条纹的枕头,不是她睡的房间。
宁爵西看她小脸被高烧烧成粉红色,双眼茫然如小鹿的样子莫名觉得可爱,重端起药碗,先自己喝了一口,俯身掐住她的下巴,直接将口中的汤药喂进她嘴里。
汤药带着他的体温在她口腔里打了个转,被迫咽了下去。
她猝不及防,被呛到了,一连咳嗽了好几下。
宁爵西轻拍她的背,转而吻着她的唇角低低的笑:“宁太太,我怀疑你究竟在耍小孩子脾气,还是在怪我冷落你一个月,故意勾引我?”
秋意浓看着他一副继续要用嘴喂药的样子,坐了起来,夺过他手中的药碗,一口气把药喝光。
宁爵西又把姜糖水端过来,她也毫不犹豫的接过来,喝掉。
“我喝完了。”
她把碗递给他,推开被子下床:“不打扰你了,我回房了。”
背后是男人温冷的嗓音:“你所谓的房间不过是客房,这儿才是我们的卧室,宁太太,你和我耍了一个月的脾气,也该适可而止了!”
秋意浓心中顿了一下,打量起这间卧室来,从装饰到布置来看,确实像主卧室,这么说这一个月她睡的地方睡错了,两人分房睡了这么久,他不仅没提醒她,现在反过来怪她,倒成了她不是?
胡乱爬了爬一头秀发,秋意浓摇摇晃晃的站着没有说话。
手臂被人扣住,她随即又被抱回床上,盖上带有他气息的被子。
她下意识的说:“你真不用特意抽时间陪我,接下来我会乖乖配合医生的。”
一只温凉的大掌抚过她烧红的脸蛋,他的脸靠近她,吻走她唇上的药渍,薄唇辗转至她的脸颊,再埋进她脖颈与发间:“好了,别耍脾气了,你要乖一点,我陪你睡。”
她其实很想把他支开去浴室冲个澡,晚上在会所她就想这么做了,现在身上粘的让她发狂,见他起身要走的样子,她只能忍着,让自己装睡。
宁爵西见她睡着了,调暗了台灯,然后把药碗都拿下去。
他回来的时候在床上没见到秋意浓,以为她又跑回客房了,正要转身去抓人,倏地听到浴室有声音。
好不容易等到他离开,秋意浓抓紧一切时间打算冲个澡,刚脱掉毛衣,花洒还没打开,一道欣长的身影走进来。
宁爵西下巴绷紧:“病成这样还洗澡?你不要命了?再受一次寒怎么办?”
“没事,我想洗个澡。”
秋意浓打开花洒。
水刚一落下就被大手关掉,宁爵西一把扣住她的下巴,虽然没怎么用力:“怎么没事了?生病不能洗澡洗头这是常识。”
“宁爵西。”
秋意浓实在疲于应付这个男人,抚着发痛的脑袋,不开心的嘟嚷道:“我生病你就这么对我,一点都不体贴,是谁说要和我长命百岁,儿孙满堂的?你就这么对待一个一起陪你到老的女人?”
你就这么对待一个一起陪你到老的女人……
这句话给男人脸上增添了不少柔色,还该死的好听,宁爵西莫名的发现自己被取悦了,而且是从头到脚的舒坦。
“行,依你。”
宁爵西打开花洒,用手测试水温,调好温度后见她靠在墙上低着头:“很难受吗?要不要我帮你?”
“不要,你出去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