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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甚是有趣,便学了过来。”
“你中过毒?还险些丧命?”
裴恭措一直崩着的神情终于出现了裂痕,他怎么忘了六年前姬云野冲冠一怒为红颜斩杀成昭帝的妃子并全国广贴告示寻找名医的事,原来那次中毒竟差点要了她的命,原来那个救了她的人竟然是凌月。
“都是过去的事了,秋棠也曾给我下过使人终生不孕的寒毒,后来不是也解了吗?我有贵人相助,福大命大……”
“你说什么?”
裴恭措脸上顿现怒意,“你说那个女人竟然恶毒到给你下寒毒?你为何不早说?朕若知道,岂会那么容易便饶过她?”
“我不是已经没事了吗?后来我们去玉雪峰采到了万能解药火莲花王,不但把我的寒毒解了,还把我过给凌月的毒也解了。”
裴恭措半晌不语,似乎陷入了沉思,良久他似有所悟道:“莫非这便是姬云野把秋棠送给柳成坤的因由?”
“不是。”
花缅有些郁闷道,“野哥哥起初不相信她会毒害我,也对她狠不下心来,这件事是凌月和康穆宁做的。”
这中间还牵扯到情毒,她也懒得再提。
“野哥哥?”
裴恭措凉凉地道,“事到如今你还唤得那么亲密。”
花缅觉得他有些莫名其妙,自己如今人都已经是他的了,甚至连孩子都替他怀上了,他竟还计较一个称呼,不由脱口道:“这么多年已经叫习惯了,改不了了,你若实在接受不了,不来触霉头便是。”
“你说什么?”
裴恭措眸光顿暗,声音也冷了几分,“你的意思是说,你不欢迎朕来水华宫?”
花缅眸光闪了闪,小嘴张了张口,终是不置可否。
裴恭措心中一痛,道:“缅儿,你的心怎会如此冷硬?是不是朕做得还不够,不如他们对你好,他们可以为你义无反顾,连性命都不要,所以你才会如此轻贱我对你的好?”
花缅一愣,他们?他莫不是连凌月和康穆宁的醋也一起吃了?见他一副很受伤的样子,她于心不忍道:“你误会了。”
“不是吗?”
裴恭措冷笑,“姑且不说姬云野,就连凌月和康穆宁为你所做都已超出常人所想。
朕又算得了什么?”
“不是你想的那样。”
花缅想告诉他,凌月是她的亲人,康穆宁是她的朋友,她跟他们没什么,她也从来没有轻贱过他。
然而话到嘴边转了个圈又咽了下去。
既然不能把身心完全交付给他,多说这些又有什么用?
看着花缅纠结的神情,裴恭措只觉自己可悲又可笑,她甚至已经懒得对自己做出解释,自己竟还指望着能把她的心给焐热。
这一刻,他突然萌生了一种深深的挫败感。
最终,他神色怆然地看了她一眼后黯然离去。
望着他萧瑟的背影逐渐淡出自己的视线,花缅突然有种心中一空的感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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