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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方生忍不住喘得更厉害,两腿一软,已经跌坐在赫连万城腿上。
火辣跟刺痛伴生着快感,热潮像甘美的毒药侵蚀腰肢的神经血管,几乎占据了他所有意识。
赫连万城看着小徒弟急促喘息得有些干燥的嘴唇,加快手指动作,感受着怀里身躯一阵接一阵的颤抖,低声笑了笑,“越来越敏感了。”
林方生咬牙瞪着他,即使在这种时候也一脸淡然地说出这样的话来,这一点一直叫他对师尊又爱又恨,身体却忍不住更加热了几分,符纹仿佛也感知了主人的心意,骤然把手指绞紧了一些。
于是体内手指的存在感也更加鲜明几分,林方生呼吸也忍不住跟着加重,赫连万城却弯了弯指节,继续顶磨内膜,“这么一说,就又敏感了些。”
“够……了……”
林方生快要无地自容,耳根火烧火燎,捧住师尊脸颊,恶狠狠堵住他的嘴。
赫连万城自然欢迎,一边辗转深吻,退出手指,一边拉开长裤,挺了挺身,调整好位置后,纵腰上顶时,握紧小徒弟腰身往下一压。
林方生被骤然撑开的疼痛刺激得几乎惊喘出声,唇舌却全被堵住,最后只剩下仿佛小动物撒娇一般的鼻音,想要起身缓解一下太过强烈的贯穿,腰身却仿佛被铁箍钳制住一样,接二连三的猛烈顶磨,一次比一次更为有力地猛砸入体,连为欢爱而生的符纹都有些承受不住,紧缩着试图抗拒,却反而带来更强烈的钝痛。
林方生用力推开他,气喘吁吁地咬着牙抱怨起来,“每次、嗯……都、都这样……疼……”
赫连万城眼中有温柔笑意,连着风衣一起把他抱起来,青年身躯跟豹子一样修长柔韧而有力,肌肉匀称贴合骨架,颇有分量,赫连万城抱起来却好像根本不费劲一样。
林方生身体突然凌空,条件反射地四肢交缠,无尾熊一样挂在上校身上,全身的重量都好像压在楔进身体里的凶器上,林方生忍不住又紧绷肌肉,内膜不要命地死死咬紧了赫连万城那根,钝痛犹如催化剂一般,让林方生也觉得血管里咆哮的全是快感,胯间肿胀抵在师尊小腹上,又是痛又是酸麻,忍不住皱眉喘息着,全身都跟着痉挛起来,连声音也跟着充斥着浓郁的情热味道,“师尊……”
“别怕。”
赫连万城说,带着他走了几步,每走一步就带动着火热硬物磨蹭一下,往他身体里更深进入一分,让林方生恍惚有种要被穿刺的错觉。
刘海也被汗水濡湿,黏在眼角,刺痒着疼,他低头在上校肩章上磨蹭一下,把汗水跟被刺激出的生理性眼泪一起擦掉,赫连万城低头在他太阳穴和耳朵尖上亲吻着,终于找到一颗倾斜了足够坡度的棕榈树,把他压在树干上。
林方生后背躺在树干形成的斜面上,好歹有了新这力点。
脚还是碰不到地面,只好继续勾住赫连万城腰身,却被上校握住一边脚踝,架高到肩膀上,把两腿之间分开成大张迎合的角度,风衣敞开垂在树干上,什么都遮不住。
他那火热的尘根直愣愣对着星空挺立,水淋淋的前端仿佛哭泣一般不停渗水。
他实在看不下去,别过头用手背盖住眼睛,全部的意识仿佛都消失了,只剩下海风吹拂在火热肉块上的沁凉跟上校在他体内更加火热粗暴征伐的凶器,将浓烈欲念更多往腰间堆积而去。
被顶得太狠时,更是忍不住细碎哼出声来,连海风跟潮汐都压不住的粗重喘息回荡在林方生耳边,赫连万城的气息也粗重起来,将林方生双手拉开,声音里透着厚重的占有欲,“方生,看着我。”
一次次动作越来越粗暴,仿佛又有些膨胀的凶器,撑得火热绵软的通道再度刺痛起来。
林方生沙哑喘息着,间或泄露出几声细碎啜泣,手腕被压制着无从挣扎,一只脚勉强踩在树干上,勉强挣开眼睛看着头顶上方。
漫天辉煌奢华的星辉衬托下,赫连万城容颜清俊端丽,霜雪般双眼仿若带着吞噬的力量将他牢牢锁定。
林方生视线像是被吸引住了,再也转移不开,心悸得像被一只手牢牢攥住。
燎原大火般的热流从心脏的位置咆哮着席卷全身,将快感推向顶峰。
又突然被撞到要害,身体像被热油淋到的鲜鱼似得猛往上弹起,强烈得叫人快要哭出来的浓厚欲念闪电般炸开,挺立孽根正好顶撞上上校衬衣下摆的扣子,那点刺痛仿佛压断了林方生最后的防线,他终于低而短促地抽泣一声,半昏厥地倒在树干上,热灼浓液喷溅在上校军绿色的衬衣下摆。
仿佛是某种暗号一般,林方生正喘着粗气,还没从灭顶的快感中回神,突然发现头顶对着的树林方向突然一片灯火通明,伴随着仿佛游乐园一样欢快的音乐声,还有无数绚丽得仿佛法宝绽放的烟火飞上天空,一边发出噼噼啪啪的爆裂,一边炸开成明黄绛紫、银白碧绿、朱红靛青各色花朵,将深夜的大海映照得仿佛仙境。
赫连万城却在这时将他捞起来,脑袋摁进怀里,粗暴一撞,火热液体在他体内迸开,林方生忍不住又是一阵颤抖,闭上眼睛缓缓等精元化入。
烟花带着尖啸声飞入半空,接二连三地爆开的声音一直没有断过,欢快的音乐声也一直没有断过,林方生行功完毕,揉着酸疼腰身坐起来,拉着风衣把身体裹住,回头一看,才发现林中黄白光芒强烈得在半空中映出一道隐约的光柱来。
忍不住张口结舌,“怎么回事……”
上校已经整理好了制服,低头看了眼腕表,绚烂靡丽的烟花下,正好是午夜零点整。
“走吧。”
他说,将小徒弟横抱在怀中,往树林那片明亮光彩中走去。
似乎是被刻意清出来的林中空地上方,挂满了彩灯、气球和装饰用的五颜六色彩条。
空地正中,一座装饰华丽的旋转木马发出悦耳欢快的音乐声,白漆金边的马车座和姿势各异的奔马起起伏伏地旋转着。
司华钧坐在其中一个马车座里,单手支颐,手肘撑在扶手上,长发束在身后,制服外还套着实验室的白袍,想必是走得匆忙外衣都没来得急换,正望着他笑得雍容高华,哪里有半分传说中的“鬼畜科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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