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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冬月病愈后,让人拿来镜子,一看之下,唬得她丢了镜子,当即就疯疯癫癫了地胡说起来。
年冬月的管事嬷嬷不敢怠慢,只得请来老爷和夫人。
年遐龄还没进入院子就听见二女儿尖利的喊叫:“哈哈,年秋月,任你有赛过仙女儿的美貌又如何?我只需稍稍做一点手脚,就毁了你的花容月貌。
麻子,大麻子,看哪个男人还敢要你,想进皇家当妃子,做梦吧!
哈哈哈!
麻子,满脸的麻子!”
年遐龄惊呆了,没想到大女儿的豆疹不是自然感染上的,而是二女儿人为造成的!
他怒火中烧,年冬月和她亲娘一个德行,差点坏了他的大事,贱人!
幸好大女儿命好,没有和二女儿一样留下疤痕。
他飞奔进屋,扬起巴掌向年冬月的脸上甩去!
只听啪的一声响,年冬月飞了出去,哼了一声就无声无息地瘫软在地!
年夫人陡然知晓内幕,也气得浑身发抖,只是她还没反应过来,年冬月已经被老爷发落晕了过去,她若再抓着不放,只会寒了老爷的心。
她柔声劝慰道:“老爷休要生气,冬月还是个孩子,不懂事,幸好两个都救回来了!
阿弥陀佛!”
年遐龄气得青筋直爆,指着昏迷过去的年冬月对长安道:“明日找几个嬷嬷把她送到庄子上去,所有服侍她的丫鬟婆子一律拉到庄子上杖毙!”
年夫人连忙道:“老爷万万不可啊!
冬月此时糊里糊涂的,她的话不可信,可别错杀了好人啊!
老爷还需审问一下这些下人后再处罚她不迟!”
竟敢对她女儿下黑手,她今日要借老爷之手一次向她讨要个清楚,让她以后永远没有机会再害她的女儿。
年遐龄心里知道这件事情八成是真的,他平息一下怒气道:“夫人既如此说,那就审审吧!”
年夫人受宠若惊,老爷什么时候对她如此客气了?
不等长安用刑,胆小的小碗就交代了年冬月让她用豆浆害大小姐的事情。
年夫人简直不敢相信一个十三岁的女孩子会有这么阴险毒辣的手段,至此,她方冷笑一声道:“真是现世报啊!
害人终害己!”
年遐龄审完小碗,心里对年冬月更加失望,他摆摆手,长安令几个粗使婆子抬着昏迷的年冬月,拘上她的丫鬟婆子离开。
年夫人怕年遐龄气出个好歹来,遂温声劝着他,扶着气哼哼丈夫离开。
翌日,管家拨了几个婆子丫鬟把年冬月送到了年家庄子上。
年秋月借上街买胭脂为名在去庄子的路上见了年冬月最后一面。
她要让年冬月死个明白!
走到一空旷的地带,年秋月令人拿掉塞住年冬月嘴巴的布团,她咳嗽数声这才抬起头来看着年秋月。
她阴郁的眸子里仿佛淬了毒般盯着年秋月莹白如玉的肌肤,恨恨地道:“老天真是不公,你我都出了豆疹,凭什么你这个贱人没有留下一点疤痕!”
年秋月静静地盯着她满脸坑坑洼洼的麻子,心下不觉畅快,也不生气,反问道:“想知道原因吗?”
年秋月不等年冬月回话,咯咯咯地笑道:“那是因为老天长了天眼,他最是公正,对那些背主求荣的下贱人会毫无手软地让她下地狱!”
年冬月挣扎着想站起来打年秋月:“贱人,休得胡说!
姨娘没有背叛任何人,是父亲真心喜欢姨娘的!”
年秋月舒了口气,仰着娇小的下巴道:“是吗?你这个做女儿的倒是精明,连自己姨娘当初怎么和父亲鬼混上的都知道的清清楚楚,真是孝心啦!”
年冬月气得满脸通红,争辩道:“贱人,不是你想的那样粗俗!”
年秋月揶揄道:“哦?那是那样的?你说说看?”
年冬月用血红的眼睛瞪着她,就是被年秋月的话噎得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年秋月接着道:“到死还不知自己错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