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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树弄完了最后一捆干柴然后垛在柴堆的最高处。
看着整整齐齐的柴火拍了拍手。
以沫看着这个傻哥哥干活还真是卖劲儿,他额头上密密麻麻的都是汗珠。
以沫生气似的拽了拽他然后拍了拍床边的位置示意让他坐下。
大树轻轻的坐下,然后的说:“阿妹,你去茅房怎么那么长时间?”
以沫听到这句话脸上挂满了黑线。
然后斜了一眼大树说:“阿哥,下次你替我去好不好?”
大树低下头眼睛目不转睛的看着姜喜春然后幽幽的说了一句:“娘亲怎么样?烧退了没?”
以沫看他转移话题正好合了她的心思。
以沫叹了口气然后用大人的口气说:“阿哥,我还以为柴火比娘亲重要呢。
不用担心娘亲已经没事了。”
大树这才松了口气。
大树觉得拿了人家的好处,住在人家家吃人家的拿人家的总得干点活!
要不然心里不舒服。
总感觉欠了别人什么似的。
所以刚才一直在闷头干活没有注意到娘亲这边的情况,刚才看到以沫摸娘亲的额头这才想起问问娘亲的病到底怎么样了。
这时候的姜喜春突然的就醒了,以沫用破瓷碗给她倒了一碗水。
吃了药烧也退了她感到浑身的酸疼,想来是这几天劳累的。
姜喜春微笑着看着两个懂事的孩子说:“下午咱们去趟街市上,给你俩做两套衣服。
然后你俩就跟着许掌柜干活我就在这里打打杂。”
看着这个娘亲醒来的第一句话就是干活以沫真的很无语。
在以前以沫生孩子之前的时候最喜欢生病,因为这样就可以名正言顺的睡懒觉在家里歇着了。
不过有了孩子之后以沫却很害怕生病。
怕自己传染给孩子,怕自己生病了其他人照顾不好孩子。
想到这里以沫的眼神黯淡了很多。
她抓了抓胸前的银盘子感觉心还在痛。
这不是一个七岁孩子应该有的表情。
她别过脸去但是还是被姜喜春发现了端倪。
姜喜春看着一抹不高兴的样子,把她往怀里拉了拉然后轻声的说:“娘身体好着呢,没事的我又不干重活都是你跟阿哥干!
好不好?”
以沫狠狠地点点头,刚蓄满的泪水又生生的让眼睛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