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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烛一气之下,心灰意冷。
想到那个还未出世的孩子,他的心更冷,更灰。
其实,孩子也是他的,孩子死去他又怎么会不心痛?只是他把这份心痛藏起来,只因为他知道,他和屈宁以后还能再要孩子。
但是现在,屈宁恨他恨到如此地步。
那么,他又何必再苦苦地追随于她?想他一世潇洒,一世风|流,几时为了女人这样委屈自己?
他想着冷笑一声,在众人不解的眼神中突然摘下盔帽,脱掉战服,看着屈宁冷冷地说道:“你既是如此恨我,看来我杨煜也没有必要留在这里。”
“杨元帅……”
“元帅……”
“元帅……”
众将领看到杨煜如此,都忍不住劝阻。
但他们的劝阻显得那么的无能为力,一切还要看屈宁的挽留,才是最重要。
然而,众将满怀期待地看向屈宁,屈宁却是一脸的冰冷,没有半分要挽留的意思。
众人看了,只有长叹一声,唯有目光留恋和不舍地看着杨煜而去。
屈宁看到杨煜步伐坚决地离去,心中一时酸痛难耐,几乎就要留下泪来。
但是,她却硬是撑住了这股心痛。
她看着众将微微一笑,但那笑容,却是那么的苦涩,那么的无力。
当下,屈宁与众将商量,全军速速往南方退去,以此避开魏军四路大军的夹击。
拓跋星粲带着百万大军,以雷霆之势追击齐军。
可惜齐军早已闻风丧胆,夹着尾巴往南方寻求晋国的庇佑。
他一气之下,紧追不舍,并叫人写了封信给晋国。
叫晋国朝廷无论如何都不可以接纳齐军,不能给齐军庇佑。
否则,魏国将已全国之力,与晋国一拼到底。
他带着大军追到长江,看到长江之口并无齐军,不勉盛怒难耐。
想他以一国之帝请救晋国,晋国竟然不给他面子,却反而要帮那刚刚建起的齐国过江。
现在的齐国只有兵,没有政,没有文官,更没有自己的都城。
这样的国家实际上还不能说是一个国家,只能说是刚刚形成的羽翼,还未长翅。
所以,他必须在它没有长翅的时候把它砍了,才能永绝后患,才能消了他的气。
他认定齐军已经过江,也认定是晋国把齐军接过了江。
一直以来长江乃晋国的天然护障,要去晋国,必须经过长江,经过晋军的允许,才能过江。
如今齐军不在长江这边,只影未见,相反地,长江对岸却是人影绰绰,显然有无数兵人在那边静候着。
拓跋星粲一怒之下下令全军度江,与晋国交战,直捣晋国都城建康。
这口恶气,无论如何他也要宣泄。
崔士中和伍承微听到要度江,连忙劝阻拓跋星粲。
他们两人的理由都是一致,度江需要大批的船只,而且,他们的士兵大多数来自北方,于水性不是很熟悉。
别说是水性,就是度船都有些困难,因为很多士兵都会晕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