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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门的教官正是拿过闫思弦钱和银行卡的山羊胡。
没想到门外有人,山羊胡吓得后退一步,一看是闫思弦,他忍了忍,没发作——卡里的钱没来得及取,万一密码不对,还用得到这小子。
闫思弦根本不给他反应的时间,继续高声道;“我举报!
有人打架!”
“呦!
想啥来啥嘿!”
屋里三名教官大笑,觉得自己脑门上写了鸿运当头。
山羊胡则是饶有兴致地看着闫思弦,“适应能力挺强啊,这么快就学会告状了?”
“不快点学,我怕活不到出去。”
教官们哄堂大笑。
有些人就是能将快乐建立在他人的恐惧之上。
“走吧。”
“好。”
闫思弦闪身让开,吴关恰好将黄板牙拖进电疗室,轻轻关了门。
闫思弦暗暗松了口气,对已经朝楼梯口走去的三名教官道:“就是打架,您去看了就知道,我……我去卫生间方便一下……”
山羊胡头也没回,不屑地摆了摆手。
待三人拐进楼梯,闫思弦两步跨到电疗室门口,刚抬手要敲门,门就开了。
闫思弦闪身进屋,一个劲儿抹头上的冷汗。
这也太刺激了,跟坐过山车似的,再来几次,怕是还没受什么实质性折磨,先给吓死了。
他不敢松懈,思绪仍在高速运转。
“被耍了,等会儿山羊胡肯定得发飙……呃……我就说弄错了,不是打架,是那个女生发疯……”
吴关一笑,欣赏地看着闫思弦,“看来不用我教你了。”
“你?教我?呵呵……”
两人适时停止了这一话题,跳过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争论,将目光聚集在晕倒的黄板牙身上。
黄板牙被放在电击治疗专用的床上,左侧是一台仪器,仪器上的电线错综复杂。
闫思弦用床上的绑带结结实实地固定住黄板牙的手脚,并往他嘴里塞了牙套。
接通电源,打开仪器。
一阵“滴滴滴滴”
声之后,闫思弦拿起了两个通着电线的白色小棒。
“你会用这个玩意儿?”
吴关十分诧异。
“怎么说我也是自投罗网,总该做点准备。”
闫思弦手中的白色小棒,自黄板牙眉心往两边太阳穴上滑。
“咯咯……”
瞬间,黄板牙醒了,口中发出难以名状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