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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活军今晚要开联欢晚会,这是众所周知的事,就在城北新建的军营校场里,甚至还邀了一些宾客参加,便连城里的百姓,也可以进军营看看热闹,众人也都觉得很新奇,反正年夜饭吃得都早,而且今年比往年要好得多,市场上各种鲜货尽有的,不像是往年,为了一条鲜鱼,一块好肉,当主妇的绞尽脑汁要四处筹措安排。
今年直到除夕早上都还有早市,买活军那里又运了许多新鲜物事来卖,各家手里多多少少也都攒着些筹子,越发乘着年节都花个干净,只留下开年后的饭钱。
爆米花是这些年来少见的零嘴,因为自己在锅中做,费油,而且非得铁锅不可。
但今年县里运来了一种爆米花机,沉甸甸的黑铁葫芦,下头是炉子慢慢地烧着,人手摇着,估摸着差不多了,便在外头套上布袋子接着。
一斤米能爆一大袋——今年稻谷是丰收了,糖也有得是,买活军的糖又好又便宜,那米花做出来真是惹人喜爱,南方这里还要把糖熬化了,和米花浇在一起做米花糖吃。
今年各家主妇多少都买了三五斤的米花糖,还有远方运来的西瓜子——本地不产籽瓜,还有用麦芽糖、面粉压成的龙须糖,糯米磨粉蒸的海棠糕,金华来的酥饼,这些糕点都要大量用糖用油,一般人家也就是过年才能买几块,长辈晚辈都甜甜嘴,今年买的量已算是大的了。
一个是手里的筹子比从前多,货也比从前便宜,都怕来年赶不上这样的好日子,要尽情享享福,另一个便是原本的储蓄观念,因为对买活军的未来有些疑虑,也因为田地不出售了,没有大宗的资产可买,所以依旧正在减弱中。
三四岁的孩子们吃着爆米花,手里拿着彩纸糊的小老虎小兔子,换上新衣里外追逐着,主妇们在厨房里擦汗忙碌,老少爷们忙着洗涮家里的大物件——有些东西如八仙桌,只有男人有体力拆洗。
半大孩子便为家里人跑腿,小吃店今日也还有些开着——终究还有人是外地在临城县过年的,炸鸡铺也是从早到中午都排着队,今天专卖炸鸡架炸鸡腿鸡翅膀,一早上卖了一千多只鸡,油都换了两桶,炸得太多来不及澄清,只能先换了再说。
炸物的浓香味一直到下午两三点才慢慢消散,今年年夜饭餐桌上几乎都有一盘炸鸡腿,霜打过的白菜用猪油渣炒了,下海带水煮的鸡汤、卤味,蒸的云县咸鱼,农家做了来卖的雪里蕻炒冬笋,红烧肉里一个个鸡蛋,炸年糕、鸡汤煮的大米粿,打的麻糍沾白糖碗……这样的菜色,以前临城县也只有不到四分之一的人家能置办得起,今年却是家家户户都尽力办了个‘十全十美’,桌上十道菜是有的,城里人的日子终究比乡下人好过一些。
今年的剩菜也普遍比往年要多,人们的肚量逐渐变得小了,往常这些菜,哪个单独上桌不是一扫而空,连红烧肉的油汤都要留着泡饭下米粉的,今年却是盘盘都有得剩,就连孩子们也吃不下多少,啃了炸鸡腿,又吃了年糕、红烧肉里深褐色的鸡蛋,还被母亲塞了两块鸡肉在嘴里,便都抹着嘴说吃不下了,在外头疯跑了一会,回来一身是汗,又吃了一小碗大米粿,家里人也就散了席。
女人们商议着收拾餐桌,如何把剩菜避过鼠蚁好生收藏起来,又如何从大年初一开始逐渐把它们吃掉,男人们带着孩子去澡堂洗澡,忙忙地洗过了又回来换女人们去。
临城县的年夜饭是吃得早,饶是有这么多琐事,天还没黑,也便有不少人聚在了军营外头,探头探脑往里头张望,等大门一开,便都犹犹豫豫地溜了进来,不过这个军营实在没什么好看的,又不是扎帐篷布阵,军营也是一排排的水泥平房,远处有个大校场,拿土堆垒了高高的观望台,上头再堆砖砌座位,水泥抹面,一排一排都是阶梯一般,这军营兴建时不少农夫还去做工,才建好两三个月,不少工人便指指点点地和家人炫耀自己修造了哪一处。
不过有许多设计就连他们都不明白,只道‘肯定是六姐神仙见识’。
这话对也不对,这里有些东西大家是能明白的,有些则莫名其妙,校场——这个大家是明白的,要操练士兵自然得要这玩意儿,若一座县城连校场都没有,那便等若是基本放弃了自己的武装力量,遇到事只能往州城、省城求援,就连临城县以前都有个小校场,正是这军营的前身。
如今这校场被扩大了数倍的规模,四周起了些水泥阶梯,这个倒是可以猜想,是方便休息时坐卧,如今临城县的百姓便在上头陆续坐了下来,一开始人还不多,都是间隔着坐,后来人多了,上头人的脚缩在后头,下头照旧可以坐人,这样看坐个两三千人也是宽宽绰绰。
这些都是可以理解的,但环绕着校场的长杆,就有些令人迷惑了,是要环着校场竖起旗帜吗?可……哪有那么多旗帜可树啊?好的旗帜也很费钱的呢,而且按有见识的人说,一般都是将军才能竖旗,谢六姐自己都没有称王,未必就册封了这么多将军?
人多了,挤在一起便不是很冷,大家嗡嗡地谈论着,不时有孩子在阶梯上追逐玩耍,惹来呵斥,天色将晚的时候,又来了十几个兵士,背上都背着奇形怪状的包裹,多是平时见过的买活军,他们灵巧地踩着长杆上的踏脚,往上爬去,很快便爬到了顶端,靠脚力稳稳当当地缠在那里,把背上的东西解下来,绑在旗杆顶部,又伸手拨弄了一下。
“哗——”
人群一下和海浪似的爆出惊叫,甚至有些人本能地回身护眼,惊得浑身发抖,很多孩子吓得傻愣愣地站在原地,含着手指往那小太阳去看,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另一处长杆的‘小太阳’也亮了起来,又是一阵惊呼,还是买活军那里传来了呵斥声,有些人走到主席台上,手里一样拿着一个喇叭,喊道,“慌什么,没见过灯么!”
夜灯哪里是这个样子的!
在座的观众虽然以本地人为主,但却也不乏王举人、雷郎中这样多少见过世面的读书人,此时却也都和旁人一般瑟瑟发抖,雷郎中甚至揪住组长连翘的衣袖,每亮一盏灯便战栗一下,待十余盏灯都亮全了,校场中央被照得宛如白日,那些兵士滑下旗杆,这才颤声问道,“这……这灯烧的是什么火?我没看见蜡烛,难、难道烧的是六姐的仙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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