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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得这么隆重,竟然让个实习的来审我……不过,这也让我明白,警局没有打算治我的罪,就是被邢宽那老东西交代要折腾折腾我。
我现在成了眼前这个实习警察的试验品了。
我双手托着下巴,无聊的盯着女警看:女人穿制服大概对男人都有一种难以抵制的诱惑。
这个女警虽然没有沉鱼落雁之色,皮肤也较苏泞和宋可儿那样的美女白皙,但身材却被制服衬托的妙不可言。
我心里偷着乐,就这么一个小姑娘也想折腾我?开玩笑!
“你叫萧芩?萧芩……”
她胸口佩戴着警证,我念着她的名字,赞美道:“你的名字真好听!
跟你的人一样美。”
萧芩是第一次独自审案,勉强镇定的心,被我主动一句调侃,一击即溃。
她不得不用利嘴掩饰羞涩:“坐好!
这可是在警局,你最好老实点。”
“我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其他的,不要胡言乱语。”
“好。”
“你叫什么名字?”
“王兄。”
“王兄……”
箫芩顿了一下,又问:“年龄?”
“十九岁半。”
“有人今天在郊外看见你携带匕首蓄意伤人,是还是不是?”
“蓄意伤人?”
我惊讶的说:“胡说。
什么叫有人看见我携刀蓄意伤人?谁看见了?我他吗只是拿着一把刀在树林里玩,蓄意杀谁?杀毛毛虫吗?我还想问,刚才把我抓到警局来的是什么人呢,大白天的,一个个带着枪为所欲为,想开枪就开枪,想抓人就抓人,连个证件也不给我看,这种行为完全就是蔑视法律,剥夺百姓的人身自由权利。”
“警察?恐怖分子吧!”
邢宽走前根本没有交代一个完整的罪名,箫芩一个实习的更不知道事情的因果,被我这么一说,她哑口无言了。
箫芩有些慌张:“你,你只要回答我是还是不是就可以了。”
“还回答什么。
我是被人陷害的,你听不出来吗?抓我的人到哪去了,我要和他对质,我要看他的身份证明。
如果你们警局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明天法庭上见。”
我怒不可遏的说道。
箫芩这个愣头青彻底没招了,被我吓的不敢与我正视。
这时,一个上了年纪的警察走了进来,看其大腹便便,像个领导。
他咳嗽了一声,示意还在犯愣的萧芩冷静一点儿。
然后,他愧笑着说:“对不起同学。
我想是我的同事在执行公务时误会了,没事了,稍后我会让人把事情给你解释清楚的,现在先你送你回去吧,已经快1点了,学校该担心你了。”
哼。
当我是胆小怕事的小混混吗?来个警局就尿裤子,给个台阶就下?现在知道让我走了?我一想就知道,邢宽八成就是交代这位男警察吓唬吓唬我,可是,现在弄巧成拙了。
我铁定了邢宽不敢来警局见我,因为他的身份和他所做的事不能坐在公堂上讲。
“什么?没事了?警察叔叔,我跟你说,现在事情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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