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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他旁边的一个矮个子秃顶的男人坐不住了,龇着一口黄牙冲我笑,一面就把手放到了我腰上摩挲,“哟,美女,不能光和他一个人喝啊,我看着你也挺眼熟,来来来,咱俩也喝一杯!”
我本不想同这样的人喝酒,本来我酒量也不好。
可是拗不过他,只得由着他把我的酒杯给倒满了。
本来红酒也不存在满满一杯一口闷的,可他偏就要我全喝了。
我求助地看了看旁边那个板寸头,他却始终都微笑着,不煽风点火,也不帮我拦着。
我只好硬着头皮喝完,正要走,哪知那矮个又拉住我,“才喝了一杯酒,这么快就要走,这是在嫌我老,不乐意陪我喝?”
连这样的话都说出来了,我一个小模特当然不敢得罪他,连忙陪着笑帮他把酒倒满,凑到他身边,用糯软的语气跟他调笑:“看您说的,人家还正想问呢,哥哥这么年轻就坐到这桌上了,看着还不像富二代公子哥儿,以为白骨精还有男的呢!”
这么枉顾他脑袋顶上的地中海,变着法子夸他年轻,他很快就乐得不知道自己姓啥了,又跟我喝了两杯,那恶心的眼神一直在我胸口和大腿上留连,“你这么年轻,这么漂亮,我看一点都不比电视里那些女明星差,下回哥哥给你推荐推荐个好角色,去演电影,肯定能红!”
亏得他还真自称哥哥,我看他年纪就算不够做我爷爷,做爹也是绰绰有余了。
这话他也就是这么说说而已,虽然能坐在这里的人我相信本事都不小,我不敢说他一定做不到,但是欢场上的话,谁会当真呢?
我笑盈盈地避开他趁机揩油的手,媚眼如丝,“那敢情好,要不哥哥投个资拍部戏,我呀就等着哥哥来潜规则呢!”
又是一杯红酒灌下去,他乐得跟孙子似的,眯缝着眼睛,“看看这小嘴甜的,要不是老婆的编制只有一个,我都想把你也给带回家去!”
我娇笑着再倒了一杯红酒凑到他嘴边:“那我可不敢。
哥哥这么优秀的人才,后边美女肯定能排到爪哇岛去,我也就能踮着脚在最后头瞅瞅了……”
连旁边那板寸头的男人都跟着笑了。
我感觉有些酒意上涌,连忙借故去洗手间。
哄得他高兴了,这回没再刁难我。
洗手间和宴会厅隔着一道长长的走廊,走廊里的空调显然不如宴会厅里头的好,走出门去才觉得冷。
冷风让我脑子清醒了几分,我抱着肩膀在走廊里站了半分钟,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继续往洗手间走。
刚走到洗手间门口,忽然一个人追上来,从背后抱住我,一转身把我卷进了对面的男洗手间,然后砰的一下把门关上。
我吓了一跳,加上酒意上涌的眩晕感,脚上过高的鞋子差点崴得我一个趔趄摔出去。
他紧紧地抱住我,我半裸的背脊贴在他宽阔的胸膛里,几乎可以感受到他剧烈而有力的心跳,以及他粗重的呼吸。
我知道是他,于是没有挣扎,微微闭上了眼睛。
方才在宴会厅里的时候,他一直站在大厅的门口。
我知道他的目光总是偷偷地落在我身上,而我在和一个矮小猥琐的秃子调情。
每一句话,我不知道落在他的耳朵里是什么感觉,他应该是瞧不起我的吧,我自己都瞧不起自己。
在Caesar的这几个月,我学会了妩媚地周旋于男人中间,也学会了各种暧昧的玩笑和调情。
我多么怀念那个他曾经见过的我,可现在我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单纯的高中女生,因为没有人能护着我,我只能学会适应,然后自己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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