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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李宿白去关门,田甜早已从地上爬了起来,警惕地抓着自己的拐杖,防贼似的防着他。
“没外人了,你可以把衣服脱了。”
他笑得眉舒目展,“这是认亲的必要过程。”
田甜磨着牙冷笑,“问题是,我没有一个失散多年的哥哥。”
李宿白意外地挑了下眉:“难道你失忆了?”
田甜:“……”
你全家才失忆了!
李宿白摸着下巴沉思着:“你当年出了车祸,失忆也是有可能的,”
他长长叹了口气,“可怜的妹妹,先把衣服脱了吧。”
他上前了一步,田甜郁闷地退后了一步,他笑得越发温和了:“你怕什么,我只是确认一下你的身份,又不会吃了你。”
田甜在心底郁闷地叹了口气:“李宿白,你无不无聊?”
“咦,妹妹,你的记忆恢复了?”
田甜:“……”
他张开双臂,趁着她犹豫不决时,一把抱住了她,田甜觉得除了用拐杖抽他外,目前找不出第二种方法摆脱现状,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而且这特别像狗急跳墙,再说李宿白身上有伤,她也下不去那个手。
她的头被他用手压在了他的胸口,腰也被一条结实的手臂圈住,一开始他只是松松地抱着她,然后越抱越紧,双臂如铁铸一般越来越充满力量,他的身体不断地挤压着她胸口的浑圆,隔着轻薄的衬衣,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他坚硬如铁的胸膛,和手臂内侧紧实的肌肉,他像是要把她狠狠地摁到自己身体里,强硬到无法挣脱。
田甜觉得身体都快麻痹了,胸口被挤得呼吸困难,却并不讨厌他这种只是单纯的用蛮力在拥抱的感觉,甚至还有些感伤。
过了一会儿,他稍微调整了一下姿势,头顶的呼吸慢慢地移到了她的耳侧,一股湿热的气流轻轻地吹拂在她白嫩小巧的耳垂上。
田甜麻痹的身体突然一僵,慌慌张张地把头扭向另一侧。
他一只手圈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压着她的后脑勺,力气大得惊人,她勉强扭动着头想避开他的呼吸,扭来扭去却始终无法摆脱如影随形的滚烫呼吸。
耳朵边传来一个含着笑意的清越男声:“认亲的第二步,一般都是抱头痛哭,我哭不出来,你可以哭一下。”
长这么大田甜还是头一次发现自己的耳朵原来是敏,感点,李宿白对着她耳朵边说话,光是那湿湿热热的呼吸都快把她给烫熟了,她瞟了他一眼,他似乎根本没发现自己的动作太暧昧。
他揉了揉她的头发,笑意更浓,“哭吧。”
她咽了口唾沫,结结巴巴的声音毫无气势:“我也哭不出来,你先放开我吧。”
李宿白又揉了揉她的头发,“跟哥哥还那么见外。”
“……我快要被闷死了!”
李宿白稍微松开了一点,也跟着抱怨:“你胸肌太发达了,我也快被闷死了。”
“不过,我会尽量忍一下。”
他故意又紧紧抱了一下她,将下颌贴在她的头顶,愉悦地轻笑出声。
她被他笑得耳朵有点发烧,深吸了一口气,鼻尖全是消毒药水,药膏的味道,她立刻挖苦了起来:“李宿白,你多久没洗澡了?”
李宿白慢慢地松开了双臂,神色自若地摸了摸她的头,“收拾东西,跟我回家。”
她看着他没说话。
“难不成你还想住在别的男人家里?”
她还真想点头,比起跟李宿白回家,她宁愿厚着脸皮继续借住在付铭皓家。
李宿白瞥了她一眼,唇角勾起却没有一点笑意:“亲爱的妹妹,你能不能稍微有点羞耻心?”
她恼羞成怒道:“你是不是管太多了?”
话毕,房间陷入了沉默,李宿白目光沉沉地看着她,看上去似乎被她这话伤着了,她正感后悔,他突然又懒洋洋地笑了起来:“妹妹,你就剩我一个亲人,我不管你还管谁?”
田甜抿着唇不知该怎么反驳。
李宿白见她不答话,温柔地揉了揉她的头顶的发:“我帮你收拾东西。”
就算没有他,她也没打算继续堂而皇之地住在付铭皓家里,先不说她和对方根本不熟,就说她最近干的那两件事,和警察还是保持一点距离为妙。
她用手指理了理自己的头发,一时不能适应李宿白这么亲昵地摸她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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