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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风,你在什么地方?”
手机里传来李其急迫而又暴躁的声音,听见这个声音,不知为什么,郝彬激荡不止的心莫名的平静下来!
只是,他死也不愿相信刚才的慌乱是因为某人那张脸,而不是送到嘴边的艳遇,或者别的……
“说话,你在什么地方,我已经进城了,马上过来找你!”
电话那端的李其快要疯了,尽管他抄近路外加一路飙车,可是仍旧四十多分钟过去了,尼玛,是不是那两只已经开始滚床单了?
郝彬愣了三秒才赶紧道:“我在阳光酒店!”
话一出口自己先吓了一跳,那充满磁性满含晴欲的声调是怎么回事?
郝彬自己还没反应过来,那边李其已经开始爆发了:“什么?酒店?你,你们……”
“嚷什么?赶紧过来接我!”
郝彬又利落地挂了电话,完全不给李其发飙的机会,甚至忘了问李其深更半夜的怎么跑出来了。
转身,池莫谦已经躺在了床上,似乎睡着了,弓着身子,像一只温顺的小猫。
郝彬把池莫谦的鞋子脱了又给他拉过被子盖上,做完这些才退出房间,随着门嘭的一声关上,床上的池莫谦休得睁开了眼,眼底一片清明,醉意消失无踪!
坐起身,池莫谦拿过手机,声音冷得直掉冰渣:“给我盯紧了,叫他立刻给我死过来!”
挂了电话池莫谦下床,从容不迫的进了浴室。
十分钟后房间的门敲响,池莫谦穿着雪白的真丝睡衣从浴室出来,光裸白希的脚踩在厚厚的羊毛地摊上,整个人呈现一种精致的慵懒和入骨的迷乱。
打开门,外面站着两个男人,一个一身黑,正是嗤夜的那个男人,他旁边是一个俊秀少年,毫无疑问,就是挂在郝彬身上的小七儿。
只是此时这两个人全都低着头,特别是那个男人,隐隐可见他汗湿的发林和微微颤抖的腿弯。
池莫谦转身进了屋在沙发上坐下,那个男人扑通一声就在池莫谦前面跪了下去,小七儿则一直低着头,面色肃穆,不见骚气。
风迫不某风。
“首领饶命!”
男人狗一样趴在地上,不敢看沙发上的池莫谦一眼。
池莫谦翘着腿,一双紧绷修长的腿在真丝睡衣若隐若现,他轻蔑的冷哼一声,用粉嘟嘟的脚趾勾起男人的下巴,男人被迫抬起头,入眼就是池莫谦的真丝睡衣从腿上滑落,直达大腿根部,魅惑勾人。
男人赶紧闭上眼,痛苦的咽了一口口水:“首领饶命!”
“你硬了!”
池莫谦淡淡的道,男人却浑身一抖重新又趴在地上:“首领,请你给我任务,我,我愿意粉身碎骨!”
池莫谦浅浅的笑了一下,缓缓摇头,此时的他那就是一朵白色的罂粟花,妖媚不可方物,却沾惹不得,只听他对小七儿道:“给我弄出去!”
小七儿猛地抬头,却并不见惊讶或者别的表情,他只是看了池莫谦一眼就又低下了头,作为池莫谦的贴身保镖兼杀手,他要做的只有服从!
相比小七儿,地上的男人就弱爆了,他爬起来抱住池莫谦的腿,苦苦哀求:“不,首领,我当时是情不自禁,是你太,太诱人,请你给我一次机会,我不能这么死,我要为地狱使者鞠躬尽瘁,我不能因为冒犯你就这么被你处死,求你!”
池莫谦一脚把男人踢开,仰面靠在沙发上,似是在自言自语:“当你的孽根抵着我的下身时,你已经死了,那些侵犯过我试图侵犯过我的除了伯恩都死了,所以,你也死了吧!”
小七儿上前,一把提起男人的领子,向池莫谦点了一下头,拖着呆若木鸡的男人快速的消失,房间里很快就安静下来,池莫谦点燃一支烟,并不抽,只是那么看着袅袅青烟慢慢消散,他周围的冷气也跟着慢慢凝聚!
郝彬一直在阳光大厦下面等着李其,他现在已经开不了车,浑身的骨头似乎全部酥软成柳,连转动方向盘的力气都没有。
衬衣已经被他脱了,吉普车敞着蓬,任凭凉飕飕的冷风往车里灌,饶是这样,郝彬还是满身大汗,他的双手紧紧捏着方向盘,生怕一松开就伸到不该伸的地方去。
下面已经旗帜高举,滚烫灼热,坚硬似铁,如果不是强大的自控力,郝彬的双手肯定早已经握了上去。
不能,李其马上就到,他不能让那个人看见他失态的一面,否则就会万劫不复!
耳边突然传来尖锐刺耳的刹车声,郝彬抬头,李其终于火烧屁股似的赶来了。
“你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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