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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声,震颤的尾音顺着血液流遍到了全身。
我回浴室洗完澡出来,沈冽已经关上窗户拉好帘子,将一秋斜风冷雨都隔绝在了窗外。
我带着一身氤氲的热气出来,隐隐觉得屋子里的温度又升高了些。
我一边擦着头发上滴落的水珠一边对沈冽说道:“你去洗澡吧,我找了件大浴袍给你换。
衬衫换下来后就放到洗衣机里脱水,明天要是干不了,我就用电吹风帮你吹干。”
沈冽应了一身,转身去了浴室。
我有些局促地坐在沙发上,听着浴室里传来哗啦的水声,不知为何,竟有种莫名的胶着感。
家里平常只有我一个人,现在忽然多了个沈冽,他的存在感强烈到让人无法忽视。
我打开电视随便调换着频道,想让电视机的声音盖过流水的声音,但水流声却仿佛无孔不入,不依不饶地朝着我的耳朵里钻去。
我不可遏制地感觉到脸红心跳,赶紧到厨房“咕嘟咕嘟”
灌了一杯凉水下肚,却还是觉得灼渴得厉害,正当我准备打开厨房窗户透透气的时候,只听见沈冽喊了我一声。
“怎么了?”
我站在浴室外面问他:“没有沐浴乳了吗?”
“不是。”
沈冽语气微微一滞,用带着些犹豫的口吻说道:“彩绘上色太深了,洗不掉。”
我听了沈冽的回答,沉默无语地在门口怔了十几秒,感觉很难为情。
“要不用卸妆油试试?”
我小心翼翼地建议道:“大概是眼线液的颜色太深了吧。”
说完我回到房间找了一瓶卸妆液想要递给沈冽,但这件屋子的浴室是老式的淋浴式,外面一层环形的玻璃在卫生间里隔开了一个小空间。
不要说遮蔽物了,就连个帘子都没有,一进去就什么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我怎么递给你?还是你先裹件浴巾出来拿?”
虽然刚才我俩亲吻时分明已经亲密不可分,但现在的害羞感就像是喝酒后劲上来了,让人愈发羞涩。
这回沈冽在浴室里面沉默了许久,最后开口说出了一句石破天惊的话:“你进来吧,反正我今后是要娶你的。”
反正我今后是要娶你的,这句话遍遍在我脑海里回响。
我说不上听到这句话的心情,只觉得它就像一块刚出炉时香气四溢的点心,抑或是刚从枝头剪下来带着露水的玫瑰,带着鲜活、饱满、真诚,又诱人的味道,循着心房的一丝缝隙,势如破竹地攻了进去。
这句话乍一听有些可笑,甚至像小孩子们过家家酒时玩闹的戏言,但又因这句话事沈冽说的,入耳后便像酒鬼闻到了女儿红,让人不可挽回地沉溺沦陷。
它并非正式的山盟海誓,甚至不是任何形式的约定,但只是漫不经心的一句,却比任何的誓言还要触动人心。
我脸颊立刻升起了绯红,故作嗔怒地说道:“谁答应要嫁给你了吗?”
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停了下来,沈冽不急不躁地开口:“你该问的难道不是,我们什么时候结婚吗?”
他的语气太轻柔,太诱惑,让人忍不住想顺着他的话问下去。
我正踌躇着要不要进去,他却已经推门走了出来,用干毛巾擦着头发上湿湿的水珠。
沈冽看到站在门边的我后,随手将毛巾往旁边的架子上一搭,打横抱着我朝卧室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