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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杂音在耳边萦绕,却又听不清是什么。
或许是魇住了吧?今天很累,头还受了伤。
他睁开眼睛,感到刚刚那种疼痛慢慢消失了。
喘息半响,站起朝着衣柜走去。
将自己的包裹打开,找到一面镜子。
文晸佑拨开头发,着里面的伤口。
纱布拆掉,伤口却也没再流血。
除了红药水还清晰可见外,没有任何不一样的地方。
为什么,为什么刚刚头会那么疼?
默默的将镜子放回去,文晸佑沉默半响,小心翼翼地躺回床上,关上灯,却不敢闭上眼睛。
刚刚的疼痛,不是做梦。
也不是幻觉,是真的疼痛。
就好像脑袋要爆开一般,嗡嗡地响,一声比一声大,却又听不清其他。
暂时不敢闭上眼睛,他有些心有余悸。
那么淡定的性子,也无法不对刚刚的疼痛产生一种恐惧。
只是人体到底不是意志可以持续控制的,终于还是承受不住困意的袭来,不知何时,文晸佑渐渐睡着了。
也许只有再醒来的时候,他才会发现,这次自己的眼睛,却没有再疼。
“文晸佑……”
“文晸佑!”
“死小孩!
!
!”
突然惊醒,文晸佑一下子坐起,此时天已经亮了。
好像一闭眼就睁开眼一样,唯一的区别就是,疲惫一扫而空。
下意识摸摸眼睛,居然睡着没有再疼,真是奇怪。
皱眉沉思半响,文晸佑想不出什么所以然,转身下地穿鞋……
“哎呦。”
皱眉着同样捂着头的李顺圭,文晸佑轻声开口:“你怎么在这?”
李顺圭一愣,张大嘴指着文晸佑,仿佛忘了头刚刚被他撞痛一般:“你……你这是无视我吗?刚刚是我把你叫起来的你难道都忘了?”
文晸佑侧头想想,记得昨晚没做梦。
那刚刚临醒之前的叫声,好像应该就是她发出来的。
没再说话,穿鞋朝着洗手间走去:“你有这屋的钥匙?”
李顺圭倚在洗漱室的门边:“我可是练习生的管理专员,宿舍的钥匙当然要我掌握。”
洗了把脸,文晸佑拿出牙膏牙刷刷牙,含糊不清地询问:“那我以后岂不是很危险?你随时随地都能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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