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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些事情,知道的也就是我和陈东亭,并没有刻意隐瞒你。”
“那谋反那日,你事先知晓肃北侯会起兵吗?”
李彻沉默了一下,道:“知道。
肃北侯本就有谋反之意,我们只是做了些事情让他加快了动作。”
卉瑜没想到李彻这么能耐,还能掌控肃北侯起兵的时机,看来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很多……冷声道:“是什么事情能让一方霸主乱了阵脚?”
又想到之前李彻一直调查的贪墨一事,便道:“莫不是肃北侯贪墨被你查了出来?”
李彻道:“卉儿真是聪明,这都能想到了。
肃北侯确实有担心贪墨一事。
只是我们并没有查出来,而是查出了向怀中等人有贪污受贿,侵占税银,肃北侯是做贼心虚。
又狼子野心,这才把自己暴露了。”
卉瑜又道:“向大人不是因了科举作弊案被押入狱?怎么又扯上贪墨?”
尔后想了想,道:“若非科举作弊案也是你一手策划的?”
“向家一族科考作弊是事实,我只是刚好把他们揭露了。
称不上是我策划的。”
卉瑜冷哼了一声,道:“没想到我的夫君是这么厉害的人。
平日里倒是看轻你了。
只是坐镇后方,就能控制各种事情。
我倒是想请假抓捕肃北侯这个计划前前后后是怎样的过程了。”
李彻听得出其中的明嘲暗讽。
犹疑了一下,道:“卉儿你说的严重了……”
卉瑜却是不理会,打断他的话,道:“你就直说吧,不要再敷衍我了!”
李彻只得道:“其实很多事情你也是知道的。
只有几件事你不知情。
其一,严妈妈是你父亲原来的管事妈妈,一直也对你父亲的死有所怀疑,并暗中追查。
此前绛红送胭脂给长房的时候,她就到了胭脂铺主动联系我们,我们才知道方妈妈那天晚上要见的就是她。
而她赶到湖边,方妈妈已经不见踪影,楚朝受伤离开,我们才敢确定就是楚朝谋害了方妈妈。
之所以没告诉你,也是严妈妈的意思,她还要继续潜伏在长房,知晓她身份的人越少越好。”
“其二,你二伯父是我们策反的。
不过因为要将朵瑜嫁给江家,他本来就对肃北侯有怨气,再加上肃北侯的谋反,让他心生不安,所以,我们只是稍加接触,晓以利弊,他就倒戈了。”
“其三,”
说到这,李彻犹豫了一下,还是继续道:“廖尚接近向家姑娘也是我们授意的。
此前他到了乡下读书,我无意中在一个酒栈看到他,他对肃北侯怀有怨气,我就示意他,只要他愿意听我的话,就可以扳倒肃北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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