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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夫医术也是不错,但同这王大夫却是最大的死对头。
凤南苍此举,确实是有些偏袒凤瑱的意思了。
孙婉这样想着。
就又往林非烟那里看了一眼,然林非烟却只是淡然地坐在那里饮茶,并没有抬头看孙婉一眼。
待到疏风带了赵大夫过来并且瞧过那首饰之后,说出的话倒是将孙婉气了个仰倒。
“回老爷的话,这首饰上确实是有滑胎之药,可只有这玉钗上有,这金钗和玉镯上却是没有,且据老夫来看,这药在首饰上待的日子最多不超过两日,用抹布擦擦就擦掉了,若是戴过了早就该没有了,可是这药水却是分布均匀一看就是未曾用过,也就没有损伤胎儿和母体这一说了。”
王大夫握紧了自己的拳头,根本就不知道该如何反驳赵大夫的话,只觉得胸口处那五十两的银票烫得自己心窝子疼,抬头一看孙婉朝自己使了个眼色,万般无奈只好咬牙拱手说了句:“恕老夫不能苟同赵大夫的说法,这药水明明是已经渗入了玉器的机理之中,若是久戴怎么可能会对胎儿没有影响。”
“老夫并无妄言。”
赵大夫并不同王大夫争辩,只是朝凤南苍拱手行礼道。
这时候门口却突然传来了一阵不小的骚动,银杏跌跌撞撞闯进了门来,一头栽倒在了凤瑱的脚下,孙婉身边的花月想要去拦银杏却是不曾拦得住,刚想将银杏拖出去便被凤瑱抬手阻止了下来。
只见凤瑱接过了银杏手中的两个小瓶子,分别递给了王大夫和赵大夫说道:“烦请两位看一看,这里头的药,和这首饰上的是否一样?”
王大夫和赵大夫皆是依言接过了那个小瓶子,赵大夫只是闻了闻又倒出一些来看了看颜色便拱手说了句:“回老爷和小姐的话,确实一样无疑。”
王大夫将那瓶子里的东西看了又看,终究是在孙婉殷切的目光注视下叹了口气说了句:“回老爷的话,确实一样无疑。”
孙婉整个人都瘫软在了榻上,陡然抬起头来两道犀利的目光便刺到了凤瑱的脸上。
凤瑱倒是不甚在意,起身行礼道:“不知父亲是否知道,这瓶子里的水正是奴婢从后院的池塘里面取来的,听闻这些日子林姨娘和顾姨娘都有去往后院的池塘处泡澡,而林姨娘和顾姨娘的身子,也都是十分凑巧地不太好。”
凤南苍这些日子倒也听顾媚说过身上有些地方不舒爽,又不好找普通的大夫来瞧,还叫他改日去请个女大夫来瞧一瞧,如今这样一想,凤南苍便是拧起了眉来。
“二小姐这是何意,难不成是想说这池塘里的毒是妾身下的不成?”
孙婉听了凤瑱的话就是心中一阵恐慌,直接抬头故作淡定地厉声质问道。
凤瑱倒是不像孙婉一样神情激动,粲然一笑说了句:“姨娘深知我心。”
“二小姐这话说得当真好笑,妾身还觉得是二小姐下的毒呢,二小姐如此污蔑妾身,可有什么证据吗?”
孙婉咬紧了下唇,紧紧地盯着凤瑱问道。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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