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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方生有些许迟疑,却知师兄慎重,并无猥亵之意。
便站起身来,强忍羞赧,将长衫除去,又缓缓褪下中衣,露出一具千锤百炼,结实精悍的躯干来。
征漠神色如常,仔仔细细检查,就连腋下腿根脚底这等地方,亦不放过。
白皙躯体上只有腰间有几道指印,乃征漠前几日留下,其余便如白玉无瑕,哪来什么合欢符纹。
师弟肌肤光滑,似连手掌都吸附其上,征漠触碰之间,不觉增加些许力道。
林方生躯体便在师兄摩挲中,渐渐腾起热度,脸色亦泛起潮红,手掌放在黄梨木桌面之上,撑起身体,呼吸清浅急促,连声音亦是颤了:“师兄……”
“师弟何事?”
听见师弟呼唤,征漠眼神便暗了几分,手掌清冷温润,从背骨滑至□,轻轻掰开那结实圆翘的臀肉,察看股缝中间。
察觉师兄如此动作,林方生更是羞窘交迫,邪火又起,“啊”
地沙哑低喘出声,膝盖已是支撑不住,身子便趴在桌上。
如此更令那饱满圆臀,展露于征漠眼前,扯开之处,露出那微泛红色的肉孔轻轻颤动,竟是无限娇羞,活色生香。
“师兄……莫……莫要……如此……”
林方生突觉呼吸热气,袭至臀间,竟是征漠伸出舌头,扫过他身后那处入口,一股热流,就从师兄舌尖窜进骨髓,不觉扣住桌沿,悲鸣出声。
征漠却不答话,只是扣住他胯骨,舌尖舔湿入口,那处紧绷亦被舔得绵软松弛,而后绷起舌头,往里顶入。
林方生意乱情迷,只顾惊叫闪躲,挺腰撞上黄梨木桌,又被师兄双手坚定拽回,那柔软热舌,在他体内钻探抽舔,任他挣扎,便似附骨之蛆,如影随行,将那灼热酸麻递进甬道深处。
林方生一柄尘根,竟也随之怒张挺拔,滴出水来。
待得征漠起身,撩袍提枪贯穿之时,林方生已然气息奄奄,只剩挪动半分,迎合师兄器物侵入的力气了。
那一处绵软包裹时,两人俱是闷哼出声,征漠先是浅浅贯穿,开拓□,浅尝辄止,连林方生亦是不得满足,挺腰提臀,迎着师兄每次进入摆动不止,征漠不由低声失笑,舌头在师弟满布碎钻样汗珠的脊骨上舔过:“便是这等急迫么?”
一层战栗,随舔舐而起,林方生惊喘一声,手肘撑着木桌,埋首臂弯间,丝滑黑发亦被汗水濡湿,披散肩头,露出一点耳垂,火烧似的红艳。
“师兄明知……却……”
林方生抱怨声才起,就被师兄狠狠一顶,征漠已紧扣师弟胯骨,迅猛冲撞起来,那力道太过强横,林方生后半截话却是被撞得散成几个气音闷哼,难以为继了。
那黄梨木桌亦随征漠强硬动作晃动,桌上茶壶杯盏有若身在风暴中心,颤动碰撞,渐渐滑至桌沿,复有掉落,碎了一地,林方生却只及险险勾住那茶壶,征漠看他指尖蜷曲颤抖,沙哑喘息不止,俯身顶撞不休,哑声道:“师弟,莫让茶壶掉了。”
而后修长手指埋入师弟漆黑发间,扣住后脑,唇舌勾缠,征漠细细舔他齿列舌根,软腭喉口,紧压得师弟唇肉上亦被牙齿硌出些许伤痕,微微有血丝渗出,又被征漠舌尖一扫,尽数连香滑津液一起吞咽。
林方生已然意乱情迷,勾着那茶壶,匍匐桌上,竭力回头迎合师兄唇舌缠绵,一缕不及吞咽的细腻津液自嘴角涌出。
他气息紊乱,情潮烧灼,胯间那孽根时而装上木桌,竟不觉钝痛,唯有无限愉悦,只想追随那深埋体内肆虐的凶器,摆腰迎合,贪婪吞噬。
征漠也是动情,无论多强力顶磨也觉不足,勾起林方生一条腿,便压制木桌之上,双股被撑开,肉刃深入,又多几寸,但觉一柄孽根深埋湿软温热,顶磨勾蹭皆是滋味无穷,不觉便愈加大力,指头也陷入腰肉之中,掐出些紫红淤痕。
而林方生已是泣不成声,趴在桌上颤抖□不已:“师、师兄……轻些……”
征漠便依言,轻缓后撤,将一根狰狞粗壮的孽根,缓慢拔出:“那师兄如此……”
待得圆钝前端亦自湿软孔洞中露头,又骤然发力,整根凶器尽数粗暴顶入,方才柔和低语,“可好?”
这一下快感灭顶,林方生连出口的呻·吟也已变调,身躯想蜷缩躲闪,却被木桌所阻,只如一尾离水锦鲤,徒劳挣扎起来。
征漠却不管他,自顾将师弟牢牢压在桌上,轻缓撤离,厚重夯入,如此不过小半盏茶功夫,林方生已喘得声音嘶哑,白玉般后背优美弓起,便即一泄如注,胯间狼藉液体,也有半数染上木桌。
灼热肉膜亦在忘我*之时,将征漠那凶器牢牢绞缠吮吸,却是比之往常更过情热与巧妙,层层吮吸刺激,征漠猝不及防,竟也跟着泄了。
林方生被他饱含灵气的精元一烫,轻轻哼了一声,浓烈鼻音撩人心弦,入得耳中,征漠便觉欲念又起,深埋师弟体内的孽根,再度精神奕奕,往那*□深处顶去。
察觉师兄动作,林方生只得往后推他:“够……够了……”
征漠却顺他手臂,轻轻揉抚到肋下,又捻住他胸膛一点突起,挑逗揉弄,托高一腿,在桌上把师弟翻了半圈,露出体外半截尘根复又一顶,纵身埋入:“师兄说够,才是够了。”
林方生情潮未消,快感又至,两腿缠绕师兄腰间,贪婪孔洞,亦将师兄那物吞吐不休,次次顶撞带来酥麻钝痛,终是难解难分,方才发泄的孽根又再觉醒,将师兄一袭玄色衫袍下摆染上些许污渍。
林方生却顾不得羞赧,搂住师兄头颅,任他唇舌玩弄胸膛茱萸,将那一点肉粒啃得又红又肿,钝痛难当,下肢纠缠,汁水淋漓,连黄梨木桌亦是撑不住二人力度,楔合处发出吱嘎声响。
直至林方生又泄了三次,征漠方才扣紧师弟双腿,重重顶撞,毫无章法,将那热浊尽数灌入师弟体腔。
至于那查验合欢符纹之事,却已被抛在九霄云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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