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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o-o十、一念之差的犹豫还好我家的杨大美人并没有多疑心我的同学会遇到过谁,她这段时间好像很忙,感觉她也经常很晚回家,因为我现家里很久都没开伙做饭了,同学会的第二天是周六大礼拜,她不用上班,我起床也没敢惊动她,本来准备熬点粥吃再过去刁老板那里去开工,可是到了厨房才现,电饭锅里不知道剩了多少天的半锅米饭早变成一团暗绿色毛乎乎的散着恶臭的烂泥了。
我已经两个多星期没回家吃饭了,杨隽这个懒猪一样的婆娘估计每天也懒得做饭,这些天恐怕都是在外面吃的,好吧,谁让你是我的美人老婆呢,就是懒到真的变成猪我也忍你,嘿嘿。
强忍着翻江倒海的恶心把厨房清理了一下,我才小心的锁好房门,急匆匆的骑着电动车望刁老板的酒吧过去。
墙画我已经搞定一半了,今天开始第七个房间,进度基本上已经过了我的预期。
酒吧通常上午是不开门的,不过有个后门是开着的,上个周末我过来干活,不知道有后门,就傻乎乎的在前面等了两个小时才有人来开前门。
我把电瓶车锁到后门附近的停车棚,看到刁老板的银色卡宴停在不远的地方,我知道他已经来了,或者,他昨晚是在这边住的。
他刁老板一般不住在店里,他在江北有房子,听说是那种别墅型的,很大,很豪华,他提到过,他和他老婆有约法三章,他老婆要求他,在外面不管怎么胡搞,晚上必须回家住,因为家里有老人,有孩子,他必须承担家里的责任,扮演好家里的角色。
我从后门进到酒吧里,看到那几个服务员已经在打扫卫生了。
走到二楼才看到刁金龙和那两个跟班在我已经画好的二号房间里坐着,不知道在聊着什么。
看到我上来,刁金龙朝我挥挥手,我和他客气了一下,收拾工具准备去七号房开工了。
电话响了,是尤佳打过来的,我接起来,她在电话里问我:“海涛哥,你在酒吧吗?”
“嗯,你在哪?”
“那我一会也去,嘿嘿”
她在电话里好像很开心。
有段时间没看到尤佳这么开心了,自从那晚以后。
我放下电话,开工干活,周六日两天,我可以再搞定一个房间。
刚画了一会,刁老板走了进来,满脸带着笑容,在我身后转了转,嘴里哼着小调。
我没有停手,问他:“刁哥今天这么开心,啥喜事呀?”
他笑了,小声说:“还记得那次跟你说的那个小娘们吗?我昨天领她来这里了,我俩有突飞猛进的进展,嘿嘿。”
我有些好奇的问:“拿下了?”
“没,哪有那么容易?”
他摇着头,脸上的表情很得意的接着说:“不过昨天在这里我把她一顿亲,一顿摸,哎呀……那皮肤嫩的,一碰都能挤出水来。”
“在这里?就这个房间?”
我环顾了一下周围,都是乱七八糟的装修垃圾。
他笑了,说:“这房间多埋汰,在最里面那个房”
我点点头,干笑了一声。
他得手了,和我又没有半毛钱关系,我没觉得有什么好开心的,甚至,心里有些莫名的失望,不知道为什么。
我画画的手并没有停下,不过还是有些好奇的问:“都让你摸让你亲了,还没拿下?”
他摇摇头,说:“装清纯呗,我没想动硬的,那小娘们吓的要死,死活不让我碰下面,开始亲都不给,不过我一亲上她的嘴,她浑身就软了,后来再摸就老实了,不过可能还是有些顾虑吧,我一要扒她裤衩她就激灵一下,说啥也不给扒,我一看,算了,来日方长,早晚我得操的她哭!
嘿嘿……”
平心而论,我一直觉得自己还算一个正直的人,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听他轻松的讲述如何去把一个良家妇女变成荡妇的过程,我却有一种不知从何说起的嫉妒和羡慕,甚至心理和身体上居然不自觉地感到一种说不出的兴奋感,不经意间,居然感觉自己的小弟弟开始膨胀起来。
“刁哥,我还真挺佩服你的,老当益壮啊,你到底怎么和这个女的勾搭上的呀?”
我问。
他依然是得意的笑着说:“今天没时间给你讲咯,我一会要出去办点事,晚上你陪我喝两盅我再和你说吧,这小娘们,我可费了老大的心思了。”
我也笑了笑,不过感觉已经不再是之前那种干瘪的笑了,我的好奇心已经完全被他勾起来了。
不过刁金龙似乎是有意的吊我的胃口,不再谈论这些话题,只是草草的和我说了一下对画的意见,急匆匆的领着两个跟班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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