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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已经说了这次的活动是周六到周一三天,既然答应彤彤了,就得和周驭编好借口,我和周驭撒的谎简直滴水不漏:成钏家的对门最近在装修,让我去住三天,她这周飞美国,免得装修工人的手脚不干净,偷了她家里的东西,现金是小事,许多的证件丢了很麻烦。
周驭愣了愣,问道,“真的不是骗我的?”
“我骗你干嘛?”
我上床睡觉去了。
今天晚上,周驭很想要我,甚至他那里都起来了,可是我却本能地抗拒,以前我是嫌周驭脏,后来我做了宫外孕的手术,没法做,后来,周驭为了那个女人整月整月地不要我,现在,我呢?
周驭这样对我,我怎么可能做到无动于衷?既然翟向南已经把他所有的心机讲给了我,我已经把他看得透透的,现在,周驭已经是我恨透骨髓的人,我怎么可能给他?
所有的虚与委蛇只是表面的客套,他在等我的房子分下来,我也在等。
还有另外,很重要的一点,我和姜起山在一起的那一夜,时常在我脑子里回旋,挥之不去,风声雨声,他低吼的声音,清晰如昨。
这时候,有一个很令我害臊的问题不断地在我脑子里盘旋:姜起山这一辈子,有几个女人?
躺在被窝里,我的脸竟然莫名地烧了起来,心跳得快极了。
周驭还在撩.拨着我,可是我却没有丝毫的兴趣,我们俩已经好几个月没有性.事了,我一度怀疑自己得了性.冷淡。
又上了一天班,就是周六了,我按照和姜起山的约定,收拾了几件衣服,一早去了彤彤的学校,老师说了,坐大巴去,一来可以交流感情,二来,看看沿途的风光。
彤彤坐在靠窗的位置,我坐在她身边,隔着一条过道,坐着姜起山。
彤彤一路上叽叽喳喳,像是脱了缰的野马一样,我不断给她讲解着,别看我在北京念了四年书,可是对北京的很多地方,我自己都不认识,毕竟我也没有去过怀柔。
“妈妈,这是什么?”
彤彤现在叫妈妈已经叫得很顺口了,大巴上坐着的都是她的同学,所以,彤彤一定得把这事儿做实了,别人都有爸爸妈妈陪,只有她没有,临时的一家人都是拼凑起来,我一下子觉得好心酸,而且每一次她喊我“妈妈”
,我都觉得意乱心慌。
可是,她手指的的地方,我都不认识啊,只能吞吞吐吐。
“这是雁栖河!”
姜起山的声音从旁边传来,我看了他一眼,他也看了我一眼。
他的目光,带着对我的戏谑,我赶紧回过头来。
“这就是著名的潮白河!”
“这是---”
“这是----”
他的声音不断地从耳畔传来,让我这个讲解人形同虚设。
到了怀柔,老师组织了自己做饭的活动,还有捉迷藏的活动,总之都是小孩子家玩的项目,我虽然是大人,可是体力也有些不支,晚上吃了饭,很快就想回酒店去休息了,回到酒店的时候,我才被告知,原来我和姜起山,还有彤彤是一间房。
我简直哭笑不得,姜起山就在家长的微信群里,我不在,所以,什么消息都是滞后的,我来以前没想这么多,甚至住宿在我的心里根本还不是一个问题,我想我最多自己住一个房间就好了,可是我忘了,在别人眼里,我们是名副其实的一家人啊,如果我单独住,是挺别扭的。
房间里是两张床,一张双人床,一个单人床,我心里焦躁的像是有只蚂蚁在爬,这可如何是好?
我手牵着彤彤,站在那里。
姜起山看到我的样子,说了一句,“你和彤彤住大床,我一个人住小床。”
本来也想着不能和姜起山住在一张床上的,他这样一说,我长吁了一口气。
关上灯以后,我把内衣从秋衣里面脱了,晚上我十分不喜欢穿内衣睡觉,很束缚,卡的我难受,今天也累了,我哄着彤彤就睡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彤彤还在睡,姜起山已经醒来了,他给彤彤盖了盖被子,看到我睁开了眼睛,往我的方向看了一眼,我刚想躲开,忽然看到,我昨天晚上放在枕头下面的内衣,不知道什么时候给弄到枕头外面来了,可能我睡觉不老实吧。
大红的内衣,放在白色的床单上,旁边还睡着彤彤。
我偷眼看了姜起山一眼,他笑了一下。
我偷偷地从被子里把手伸出来,拿过内衣,在被子里穿上。
“又不是没看过,何必这样?”
他说道,调侃的味道很浓。
我怎么知道我和姜起山怎么就变成了如今这样尴尬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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