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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树。”
“你先别说话,等我说完。”
秦树制止了一念的打断,“说什么见到我们就会想起连期,你简直放屁,钟一念你就是如此的自私,难道我们的痛会比你少吗,就你一个人痛苦吗?连意失去了自己亲妹妹难道她不痛苦吗?”
“够了,秦树,如果你和我见面,就是想来指责我,那么现在就够了。
拜托你,别再说了,好吗?”
面对钟一念红着眼眶地请求,秦树平静下来,语气缓和道:“我只是想和你说,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就比如哪一天我不在了,你也要向前看。”
“你今天敢再说一个死字试试看。”
秦树对警告付之一笑,顺手就点燃了一支烟:“我知道你和连意恢复了联系,当局者迷,连意她很在意你,你自己也上点心吧。”
“你在这抽什么烟,不要自己的嗓子了吗?”
钟一念掐断秦树手里的香烟,“管好你自己的事情,不要总是摆出一副什么都知道的样子。”
“一念,你比我幸运,你身边有很多爱你的人,而我不一样。”
秦树苦笑一声低头想重新点燃手里的烟。
“你爸爸让我转达你,他希望你能回家去。”
对她来说,秦树今天就像是个好为人师者,让她不由得排斥接下来的对话,只想赶快把话带到。
点烟的手瞬间停住了,最后还是将它放回了原位:“回去干嘛,是我去做数学家,还是他做白日梦。”
七年应该是能改变许多,刚才的不变也只是她自己的错觉,这样的秦树让钟一念变得陌生起来,以前的秦树总是潇洒自由,如今确是桀骜不驯。
自由是建立在初心之上,如今的秦树仿佛迷失了。
“秦树,你变得让我不认识。”
“人都是会变的嘛。”
秦树不以为意地笑着:“怎么,是不是很讨厌。”
她感觉自己再也呆不下去,秦树的每一句话都戳着她十分不舒服:“既然如此,话我已经带到,你如果没什么说的,我就先走了。”
在钟一念离开的最后一秒钟,秦树终于开口说话了:“既然你都帮他带话了,你也帮我带一句给他呗。
说什么好呢?就和他说,让他们忘了有我这个女儿吧,下辈子别这么倒霉做我的父母。”
“秦树。”
看着吊儿郎当躺在沙发上的人,“我不是你们的传话筒,你有嘴巴,自己不会去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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