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纷繁野花勾引而去、心不在焉的花心妻子。
但越想早点结束,就越没办法如愿。
走了神的宁湾被江愈转换了姿势,反压在了木质的玻璃柜上,来了个罗曼蒂克的深吻。
沉默英俊的丈夫卖力又凶狠地吻着妻子无情但柔软的红唇,但那唇彷佛有着源源不断的盈盈汁水,怎么都满足不了,也无法吮吸干净。
而后妻子好似是烦了,轻轻地推了推丈夫火热结实的胸膛,那唇也瞬间变成了无法撬开的蚌壳,遮掩住里面的鲜红柔软蚌肉和洁白晶莹的蚌珠,不让没轻没重的丈夫进入。
丈夫仍是沉默着,伸出修长的食指,按住柔软的下唇,在一番轻吻声东击西的哄骗后,那手指极富淫巧地探入温热的口腔中,松懈着唇的警惕心理,努力讨好着好似早已对自己腻味的漂亮妻子,又来了一记缠绵又凶狠的深吻。
“江唔,愈!”
宁湾本身就被江愈又狠又重的吻亲的快要受不了,再加之他现在确实也没这个心思,本来哄了江愈一会便闭紧嘴巴,打算让他停下,谁知道江愈居然往他嘴里伸手指。
那手指不同于舌头,又长又灵活,也更为干燥。
同时没有了身为口腔器官的属性,那异物感就更为强烈了。
灵活的手指在他的口腔里作着乱,敏感的小舌得了刺激,彻底蛰伏在了灵活的逗弄之下,小舌的主人只好妥协,让江愈亲着。
宁湾又被亲了好一会儿,已经被亲地泪眼朦胧,唇齿发麻,搞不清楚到底那根舌头是他自己的了。
从今天早上醒来,他都被亲了多少次了。
他身上能亲的地方,江愈是逮着空隙就要来亲一下。
当然他的嘴最严重了,再亲下去真的要被亲烂了。
现在还一直猛亲,搞得好像他马上要跑掉一样。
宁湾转不动的大脑努力转动着,绞尽脑汁的想着办法。
幸而有什么突然从背后木柜中掉下来的东西止住了江愈的亲吻。
“江愈,以后又不是不能亲,你现在”
宁湾得了喘息,靠在木柜上有些生气地瞪着江愈。
但宁湾的话没有说完,就被江愈刚刚接住的东西吸引去了目光。
那是一张照片,江愈小时候的照片。
小江愈像个粉团子似的,头上戴着一顶小小的可爱生日帽,笑的粉雕玉琢的,露出两粒白白的小乳牙,被身后漂亮又张扬的女人抱在怀里,面前还摆着一块装点精美的生日蛋糕。
很明显,这大概是两三岁粉团子江愈的生日照。
“好可爱。”
宁湾不自觉地露出个甜甜的笑,黑亮的眼眸中满是惊喜,他的手轻轻地点着照片上小团子肉嘟嘟的小脸,正要从江愈手中将照片拿过来。
可下一秒,那照片就被江愈重重一揉,揉地稀巴烂,紧紧地攥进了手里。
“江愈,你干嘛?”
宁湾抓住江愈的手腕,手指开始使劲掰着,试图把照片给解救出来。
“太丑了,没什么好看的。”
江愈机械地又亲了宁湾一口,浅灰色的眸中闪过一丝厌恶,但仔细一看,又有一丝无措和茫然,就彷佛这张照片在宁湾面前暴露了他最丑陋的模样一般。
“哪里丑啊?多可爱!
你不要就给我。”
宁湾不死心,又觉得奇怪,死活要抢到那张照片。
谁知下一秒江愈直接将窗帘拉开,窗户拉开,极为流畅地将它丢了出去。
“江愈,你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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