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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我完全没有做好任何心理准备,我觉得我们还是可以谈谈的,你看你不是讨厌我吗?干嘛要用这种方式来报复我呢,是吧,你看到自己讨厌的人都能硬得起来吗?”
林寰紧张地往后缩腰,但是卡在腰间的束缚带却让他无法移动分毫。
林寰并不是一个不懂得审时度势的人,毕竟从来没有被家人期待着取得什么成就的他不学无术,惫懒又跋扈,面对比自己弱的人他会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纨绔架子,可是在比自己地位高的人面前,他又能夹起尾巴做人,将自己做小复低的能力发挥到极致——他靠着这一招得到了父母无限度的宠爱,和有能力兄长对可能会和自己争夺家业的弟弟的容忍。
面对着此时地位在其之上的南安,他也能适时地放下自己的架子,露出一副讨好的笑容道:“你看我现在对你而言也就是个能随便捏死的小虫子,对你没有任何威胁了,我保证不会把今天在我身上发生的事情告诉给任何人的,好吗?当年的事情是我错了,我混蛋,对不起,我真的会反省的,以后我再也不会管不住下半身了,你说你操像我这样和女人一点都不像的男人有什么意思呢,不如你就大人有大量,把我给放了?”
而抵在林寰不停收缩着的雌穴入口的,硬热又粗大的性器顶端已经告诉了他南安的回答。
林寰只见南安那张令他魂牵梦萦的美丽面庞带着冰冷的,犹如看垃圾一样的眼神注视着自己,然后,一抹淡淡的笑容自南安薄薄的唇角漾起,让整张如同冰雪雕塑一般的脸上多了几分暖意,林寰不由得呆了呆,随后来自于下体的尖锐疼痛便唤回了他被美色麻醉的理智。
经过良好扩张的穴口在被插入时发出噗叽的水声,粗长的性器长驱直入,毫不怜惜地一捅到底,干脆利落地破开了雌穴内的处女膜,窄小的新生阴道被粗大的性器扩张到了极限。
鲜红的血液和淫汁自穴口被挤出,南安的屁股被顶得往上抬起,而这时南安也解开了林寰腰部的束缚,好让林寰能看到自己屁股被正面插入时的样子。
没怎么吃过苦头的林二少爷此时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其实雌穴开苞的疼痛说不上剧烈,毕竟南安之前已经好好地用手指替他扩张过,就算是南安的性器粗壮插入时也不算温柔,也没有给林寰带来多么难以忍受的痛苦——说实话南安打他都要比这个痛呢。
可是他就是流下了眼泪,他宁愿南安打他一顿。
破身的痛苦闭关没有挨揍时来的剧烈,但是其中蕴含的羞辱意味更甚,林寰感觉自己内心作为男性的某种象征被狠狠地碾碎,不由得开始破口大骂:
“啊啊……南安,我操你妈!”
南安闻言眉毛一挑,随后他毫不留情地狠狠拧上林寰的阴蒂,林寰被激得腰部一抖,雌穴痉挛似的收紧,于是南安又拍拍林寰的大腿道:“放松点,想夹死我吗?”
“对,夹死你个狗东西,妈的,哪儿有这样的?”
林寰俊美的脸被情欲和眼泪弄得一塌糊涂,昨晚才被过分地使用过的喉咙沙哑得不成样子,显得极为脆弱:“妈的,滚出去……啊……我错了,求求你出去好不好?”
但是南安没有理会,反倒挺动起了腰,一边不管不顾地往里冲撞,捣弄着每一寸的内壁软肉,一边还摸上了林寰的腹肌道:“你看这里。”
“欸?”
林寰顺着南安的视线看去,只见自己性器因为快感高高扬起,块垒分明的腹肌被南安在体内肆虐的性器顶出一块凸起,汗水,前液,过量的淫液混杂着鲜红的血液顺着自己被操得抬起的批口往下流,顺着腹肌和被顶起的痕迹一路往下流淌,到了肚脐眼的凹陷处形成一个小小的水洼。
“看到了吗,这全都是你的水。”
“真骚。”
像是被这副淫乱的场景所刺激,又像是被南安骂得兴奋了起来,林寰的铃口抖了抖,一股透明的前列腺液自他的性器顶端滴落下来,小穴也发馋了似的淌出淫液,咬紧了体内夹着的雄根。
南安嗤笑一声道:“说实话,我原本真的以为我对你这样的人渣硬不起来的,但是我发现这样操你好像也格外有意思,看你这样……狼狈的样子,我可真是爽到不行。”
“硬不起来就别操行吗?”
林寰欲哭无泪:“何必要为难自己呢?”
“现在再说已经晚了。”
南安深黑色的眼眸里像是沉着一潭在深夜里爆发的火山池,赤裸裸地袒露着最原始的兽欲和残虐欲望,毫不留情地侵犯着身下被其完全掌控的雌兽。
他的身体被系统改造,拥有超乎常人的身体素质,平日里又勤于锻炼,腰腹几乎像是永不知疲倦的机器一样挺动着,粗长的性器在过分窄小的雌穴里疯狂地打着桩,可怜刚刚被催生在林寰身上的性器要遭受这样的摧残,两片阴唇被拍得红润肿大,软绵绵地吮着性器,发出啪啪的响声。
“啊……啊啊!”
林寰被顶得背脊直挺,刚刚被玻璃棒顶弄时的酸胀感再一次自雌穴深处传来,和上次不同的是,这次的酸胀感与如同海浪般的快感一同袭来,林寰知道那是顶到子宫口了,连最深处也要被侵犯的恐惧占满了他的内心,他奋力挣扎,却分毫无法撼动他身上的束缚道具,于是他只得缩紧了穴口,希望这样微弱的抵抗能让身上的南安尽快射出来,好让自己的子宫不被侵犯。
但是紧缩的穴口不仅仅是能让南安的性器感到舒服,林寰自己的快感也成堆得往上叠加,而南安本来对他也没有多少怜惜,操到子宫本来就是他最开始的目的之一,他的性器不顾子宫口的抗拒,强行破入子宫之内。
那嫩口像是被戳漏了一般,淫水像是流不尽一样地一股股地往外冒,紧紧包裹着肉棒的内壁也剧烈收缩起来,林寰被这样过量的快感激得头脑发懵,双眼翻白,竟是在没有抚慰性器的情况下射出一大股精液,全淋在他身上和头上。
南安也直接将肉棒整根没入,深深肏进紧窄娇小的肉逼,硕大的龟头凿进子宫,重重地捣弄起来,酸麻又饱胀的不适感与灭顶的快意让从体验过这般感觉的林寰抗拒不已,令他背脊颤栗,脚趾都用力蜷起,英俊阳刚的脸庞被情欲,抗拒和欲求溢满,他哭叫着喊着不要,而不知何时被解开束缚的双腿却颤抖着紧紧环住南安的腰。
而看着林寰失控又狼狈的模样,南安觉得自己空虚多年的内心被某种阴暗的情感所填满。
林寰不知道自己被肏了多久,他只觉得自己的腹腔被性器打桩般的肏干夯得火辣辣的,过量的快感被转化成了过剩的痛苦,他泪流满面,一边哀哭淫叫着,一边被性器钉住宫口强行灌满,块垒分明的腹肌都被体内过量的精液撑得微微鼓起。
当林寰醒过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大床上。
他第一反应就是伸手去摸向自己的腿间,很不幸的是,他腿间的雌穴并不会因为他的意愿而消失,而在他将手指伸进去的时候,还传来了混合着快感的刺痛和麻痒感,这让他忍不住夹了夹腿。
看来之前南安对自己做的那些……真的不是什么梦境,他心里想着。
偶尔去健身房锻炼出的一身肌肉给了他在刚刚被破处之后还能自由活动的本钱,林寰翻身下床,发现自己所在的房间没有窗户,只有床和一些基本的生活用品,他没有找到用于蔽体的衣物,不过房间内的温度也让她暂时不用考虑御寒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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