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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阳走到两个猎户子弟面前厉声问道。
“贼来须杀。”
迟疑片刻,还是说出真实想法。
“操练可得饱食,故而前来应招。”
“小的亦是如此。”
两个猎户子弟如是回答到。
再问了其他几个人,回答均大同小异,多离不开做兵勇可饱食的缘由,由此可知,村中的平民对吃饱饭,是一种怎样的渴望。
潘阳不再问众兵勇。
转身走到队伍的前面。
深吸一口气,向一众兵勇说道:“如若山中盗匪来到村中,尔等该如何做?”
“杀将出去。”
或“与彼辈血战到底。”
队伍中乱糟糟的声音,踊跃地回答。
“如若争斗不过盗匪呢?”
“与彼拼命!”
“一命换一命!”
稀稀拉拉的回答,远不如前番踊跃,气势也颓丧了许多。
潘阳没有继续问下去,兵勇的气势,不能此刻就被打击消磨的干干净净,那样不利于日后出兵征战。
“尔等可曾思虑过,这背后的山村,是尔等祖祖辈辈栖身之地,一旦有失,尔等将无家可归。”
潘阳的声音逐渐提高,变得严厉。
“汝辈可曾细想过?尔等背后有一千余男女老幼,彼辈乃是尔等的父母、兄弟、姊妹,以及汝等的族亲?!”
“若盗匪来时,汝辈不敢奋勇争先尽力拼杀,山村一旦被击破,尔等的家人族亲,将会遭受何等的蹂躏与屠杀?家中财物转瞬间尽皆化为乌有,梁家铺子便是前车之鉴!”
潘阳高深喝到,几近声嘶力竭。
“汝等今日到此,应招为兵勇,即是自愿背负保卫家乡的责任,此刻若有人不愿背负责任,可以离开,且需离开本村。”
潘阳住口不言语,等待了片刻:
“但如若留下,便如同签署了生死状,不得擅离。
当兵吃粮,日日饱食。
可有自愿离开的?”
潘阳严厉的眼神,在每一个兵勇面上扫过,没有人和他对视。
所有人就这么静静的站着,等了大约一刻钟,没有人退出,饱食的诱惑,赶出村子的威胁,众人的选择显而易见。
潘阳转回到众人面前:“尔等自今日开始,便已是村中的子弟兵,自此不事生产,专务兵事。”
“尔等自此亦为士人,曰战士、曰士兵,尔等身负守卫乡梓的责任,尔等须有杀身成仁的决心,不得往自菲薄。”
“闻鼓則进,鸣金而退,令行禁止是尔等行动的准则。
一切行动听指挥是尔等作为军人的天职。”
越说越激动,潘阳手舞足蹈,近乎疯狂呐喊。
“作为兵勇,尔等须有守土的职责与信念,一旦置乡土、乡里不顾,弃守而逃,试问这天下之大,何处才是尔等容身之处?”
众兵勇被他喝的面如土色,两股战战。
潘阳随即走到一个轻侠面前,探身向前,厉声喝道:“汝可听得明白!
?”
“听得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