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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是在说狠话,眼里却满是恐惧和无奈。
他怕警方真的以意外草草结案,他怕他的挚爱死得不明不白。
人已不在,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为她们讨一个公道。
男人挥舞手臂,似乎想将假想的凶手砸烂捏碎。
习乐乐起身拦住他,“姐夫,姐夫,你先坐,咱们……先听听警察怎么说吧。”
男人凶狠地坐下,老旧的沙嘎吱一声,弱弱地抗议。
吴端在两人对面坐下,闫思弦问吴端要钥匙,拿了钥匙起身就往门口走。
“你干嘛去?”
吴端道。
“很快就回来。”
答非所问。
好在,一分钟后他就回来了,手里拿了四瓶矿泉水——是从吴端车子后备箱拿来的水。
他将水分给三人,自己却不喝。
男人抽了一晚的烟,早就口干舌燥,只是悲痛令他的感觉弱化,此刻看到水,方觉得渴,接过来,拧开,一饮而尽,喘着粗气道谢。
闫思弦把自己那瓶也递给男人,示意吴端可以开始询问了。
吴端问道:“你们两家关系怎么样?”
两个男人显然没想到吴端会问这个,愣了一下,习乐乐道:“挺好的……”
说完,他似乎有点心虚,又看着男人道:“是吧?姐夫。”
“嗯。”
男人点点头,“我以前跑长途,动不动好几天不着家,家里有什么活儿,都靠他帮忙……你……哎!
你姐总盼着你找份正经工作,早点成家。”
得到肯定,习乐乐才继续道:“我姐对我很好的,我没钱吃饭,都是她救济我,姐夫也没因为钱给过我姐脸色……
我这个年纪了还没成家,就一直把茜茜当自己的孩子,每年暑假我姐都会带着茜茜回老家,去我那儿住几天,我最高兴他们去了……”
茜茜,死去的女孩儿,全名汪茜。
说起以前的时光,两个男人打开了话匣子,习乐乐嘴角微微上扬。
可见从前果真是一家人其乐融融。
男人最后总结道:“我们关系不错。”
“你有盗窃前科,”
吴端对习乐乐道,“抱歉,我不是有意旧事重提,只是……他的前科……”
吴端转向男人,“你们知道吗?”
习乐乐面露窘色。
“知道,”
男人道是坦然:“我还去帮他交过赔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