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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钱扔进他袖子里。
不是,扔的挺准的。
还是一个抛物线。
他气冲冲的站起来,不打算理郑山辞了,这个吝啬郎子,一看就是戏文里的负心汉。
脾气真大。
啪嗒——
天公不作美,虞澜意头上一湿,雨势越来越大,大雨倾盆。
郑山辞利落的把鱼竿收好,提着自己的水桶打算找一个地方避雨。
虞澜意也没主见,他一看河面上茫然然的一片,他看见他的马儿,现下骑马也会被淋湿。
“还不快去避雨。”
郑山辞一看虞澜意还傻站着,扯住他的袖子就往东跑,他记得不远处有亭子可以避雨。
虞澜意下意识跟着跑了几步,雨中朦朦胧胧的看不见路,雨滴顺着头、脸颊、下巴砸落在地上,脚步带着泥水。
脚心跟踩着水一样,虞澜意心想靴子里进水了。
头发乱甩,整个人跟落汤鸡一样。
郑山辞把自己的草帽摘下来戴在虞澜意的头上,他淋雨就算了,虞澜意跟他一起出了意外,长阳侯府惹不起。
他在雨中找路,终于若隐若现看见了亭子的身影,眼中一亮,扯着虞澜意的袖子奔上前。
“马上就到了。”
虞澜意的视线一黑,草帽戴在他头上,挡住了风雨。
他跟在郑山辞后面,郑山辞只扯他的衣袖,没有情急之下拉他的手,虞澜意眨了眨眼,一抬眼就是郑山辞宽厚的后背。
雨滴落在草帽上发出嘀嗒嘀嗒的声音,他们穿过草坪窸窸窣窣的声音夹杂的水声。
雨水侵透了长袍,郑山辞的后背隐约显出流畅的肌理。
抓住他的手有力、不容置喙。
虞澜意脸上渐渐染上一丝绯红。
到了亭子,郑山辞松开了抓住虞澜意的手,他把水桶放在里面,自己把长袍掀起来拧了拧水,哗啦啦的全是水。
虞澜意找了位置坐下来,他把草帽摘下来,看见郑山辞掀起袍子,他移开了眼神做不到郑山辞那般豪放。
他毕竟是哥儿。
郑山辞看这雨一时半会儿停不下来,他把水拧了又拧,现在好多了。
身上未带火折子,只能待在亭子里等雨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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