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穗高诚出殡后的第二天,五月二十三日下午,我乘坐京滨线急行列车前往横滨。
此行是为了见神林美和子。
昨天不是她去了火葬场,就是我被警察盘问,根本没有好好说说话的机会。
站在车门旁,我心不在焉地看着窗外不断变化的景色,回想着昨天和加贺的对话。
加贺对穗高的死怀有疑问。
确切地说,他好像对浪冈准子杀了穗高这一说法持否定态度。
他的根据是什么?虽然他说药的数量不对,但原因绝不会只有这一个。
他可能已经发现了其他疑问和矛盾。
回想起骏河直之和穗高诚搬运浪冈准子尸体的行动,我不禁咋舌。
事情发生得再突然,也不能那么明目张胆地搬运,否则不被人看到才怪。
也许有人看到他们的行动后报了警,或者是他们留下了有决定性意义的物证。
总之,如果加贺是以这些线索为根据采取行动,那么事态有可能会向非常棘手的方向发展。
但就算加贺今后掌握更多证据,我也没有必要担惊受怕。
因为这件事不会与我扯上关系。
除非我坦白,否则谁都不会想到我和穗高诚的死亡有关联。
过了品川后,十多分钟便到了横滨。
我下了电车,等争先恐后地拥向站台楼梯的人们走过去后,站在那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与昨天阴沉的天气不同,今天万里晴空。
地面暖洋洋的,偶尔吹拂的风也令人神清气爽。
我感到体内蕴藏着一股新的力量,就连手脚的每一根指头都充满了力气,心中也是多年来从没体验过的舒畅,丑陋糜烂的部分已经被清除得干干净净。
脑海中浮现出昨天的葬礼。
和当天的天气一样,是一个黯淡阴郁的仪式。
当时我差点流下眼泪。
那是为过去的我而流的泪。
现在看来,昨天的葬礼也是我自己的葬礼。
那一瞬间,我找回了自己的人生。
这几年,我可以说一直被穗高诚扼杀,或者说受到了他的诅咒。
而那个诅咒已于昨天失效。
如果旁边没有人,我真想好好舒展一下手脚,并且还想大喊:我赢了,我找回了自己!
旁边正好有面镜子,镜子中的我看起来恨不得立刻笑出声。
不仅充满自信,还有一种傲气。
我还有一句台词想说出口。
我想象着喊这句话的自己。
是我把那个人引向了黄泉路,把那个穗高诚——
那种想象让我心情愉悦。
我没有任何愧疚感,这让我更觉得满意。
我开始走向楼梯,半道上撞上一个上班族模样男人的肩膀。
对方没有道歉,只是表情阴沉地看向我。
“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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