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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一 消失（第2页）

&esp;&esp;路柔：“也理解你的自由。”

&esp;&esp;他也明白不是所有理解都是能治好的药。

&esp;&esp;路柔看着湖面的云在晃，“问题是，我变贪了。

暗恋那会儿，你看我几眼我就觉得够了，在一起后，我连你跟女的正常交往都忍不了，也受不了你关十多天不理我。

我觉得我侵犯你了，但又觉得委屈。”

&esp;&esp;他心里一梗，声儿有点哑：“还有呢？”

&esp;&esp;“我更喜欢在大城市里有个工作。”

&esp;&esp;“还有呢？”

&esp;&esp;路柔转过头，看着他。

&esp;&esp;“上大巴前，我其实希望你说一句，好，我陪你回北城。

但你没有。”

&esp;&esp;江漫的嘴被风吹得有点干，缓缓出声：你既然死了心要走，我留你干吗。

我这样想的。

&esp;&esp;“哦。”

&esp;&esp;路柔眼神有点空。

她知道，那时江漫宁愿举着天鹅受伤的脖子，也不会卑微求她别走，还不够爱她到能放低身段。

&esp;&esp;“走走吧。”

江漫突然起身，也拉起她衣袖。

“一直坐这儿吹，会感冒。”

&esp;&esp;路柔也觉得是有点冷，起来，跟着他往右边小道走，也有一条水上栈道，栈道往上，是个小山坡。

&esp;&esp;

&esp;&esp;寒气在坡上树林流窜，世界静到听见脚步声。

&esp;&esp;意识到这可能是这辈子最后的一段对话了，两人都没有什么闹的心思。

只是安静、和平。

并肩走着。

偌大的公园冷清，只有他们在走。

&esp;&esp;冷风吹得眼睛干涩，她停下，揉了揉眼。

江漫也站下，伸手，裹紧了她的围巾。

&esp;&esp;“真没可能了？”

他放下手时，问。

&esp;&esp;路柔也放下自己的手，觉得眼前糊了一下，又恢复清明。

&esp;&esp;看着他，她说：“你摸。”

&esp;&esp;路柔把他的手按在自己的左胸上。

&esp;&esp;“嗯？”

&esp;&esp;“规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