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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瞒不报,该当何罪!”
尴尬的是架子摆起来,却没人接腔。
他咳嗽两声,瞥了一眼小米。
小米后知后觉,小鸡啄米一样点头:“据我国《刑法》三百一十条,明知是罪犯而为其提供隐藏处所及财物,帮助其逃匿或者作假证明包庇的,三年封顶;情节严重的,三到十年。
*”
谢弈:“听见了吧,知法犯法李女士。”
李笑笑啧了一声,摆摆手不看这两人:“我答应他要保密的,总不能背信弃义吧。”
我点头:“当事人所述属实。”
“说正经的,”
谢弈问:“你和那位到底什么情况,我给你三分钟简短陈述时间,考虑清楚做虚假陈述的后果啊。”
三人把我团团包围,我只能后撤一步:“……我不知道从哪儿说。”
“好说。”
谢弈狞笑一声:“我们问,你答。”
我叹了口气:“问吧。”
李笑笑抢着问:“我先来!
你什么时候和裴……处上的?”
我还没开口,谢弈就一肚子把她挤到一边:“去去去,你丫知道前情,我和小米两眼抓瞎,按逻辑顺序问成不成啊。”
小米吞了吞口水:“支,支持。”
李笑笑翻了个白眼,夸张地做个“请”
的手势:“得,谢大状师,您请。”
谢弈理理衬衫领口,清了清嗓子:“当事人林小山,你于哪年哪月哪日认识的裴某?”
我报了串数字,然后补充,高一。
“怎么认识的?”
我答,隔壁宿舍,分班之后做同桌。
“二位这么会赶时髦呢……早恋?”
我僵硬一笑,我倒是想。
“那就是暧昧了这么多年?”
我反驳,是九年多没见。
谢弈稀奇道:“你们是属于老房子着火还是青春期的旧情复燃啊?”
我坦白说:“是我惦记他,一直忘不了。”
“我靠。”
谢弈傻了一会儿:“没想到你还是个情种。”
在医院的楼梯间里,李笑笑也说过同样的话。
情种?我和裴雁来大概都是,但这是他的秘密,我没必要告诉谁。
“等等。”
李笑笑眯着眼打断,她把我手里的打印件抽出来,抓着我的手腕:“这戒指看着有点眼熟。”
我无名指上套着银色的素戒圈——这还是我头一次戴着来上班。
小米凑过去打量,没几秒,他细细地倒抽一口气:“这个,裴,裴律师前段时间也戴过一回。”
闻言,谢弈也顿悟:“我靠,还真是。”
三束目光又齐刷刷聚集在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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