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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回,陆镇并未直接欺身而上,而是让沈沅槿背对他半跪在榻上。
nbsp;“孤前几日在画上看来的,不知好是不好,需得与娘子一起研习研习。”
陆镇知她害怕和自己做这个,遂同她说话分散来她的注意力,趁她分神想他话里的意思时,突然发作。
称杖到了极致,沈沅槿骤然扬起下巴,紧紧攥住塌边的扶手,眼泪一下子涌出眼眶,连连摇头,口中呜咽:“不好,这样...不好...”
陆镇下颌紧绷,因怕伤着她,亦不敢乱动,眉皱如川。
掌心不坪,想是太伸了。
“娘子莫怕,放松些,孤不会伤着你。”
陆镇不忍再摸,绕开腰抚上她的后背,一下一下地轻轻顺着,耐心安抚她。
约莫数十息后,陆镇转而去攥她的邀,终是狠下心来。
沈沅槿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指尖因为用力攥东西而微微发白,生生挨到陆镇换只新的后,方渐渐体会到难受以外的感受。
“娘子可是觉得舒坦了?”
陆镇容她发灿,倾身凑到她的耳边轻声问。
沈沅槿顾左右而言他,嗔道:“膝盖疼。”
“无用。”
陆镇嘴上说着嫌弃的话,行动上却又是另一副做派,扶人起来,揉了揉她的小腿,又去给她发红的膝盖小口吹气,尽量用温和的声线哄她:“夜里沐浴过后擦些药,睡上一觉就好了。”
话毕,陆镇将怀里的女郎抱到窗边,还像刚才那样,在她身后。
沈沅槿扣着窗台,指尖发白。
另外的式样,她今日必定是受不下了。
横竖还有两回,陆镇不欲让她太过难挨,遂止了那样的心思,第三回容她躺着承受。
来时天还亮着,待云歇雨收,外头天已黑了,瞧不见半点景致。
沈沅槿软绵绵地伏在褥子上,累到手都抬不起来,全凭陆镇摆弄她。
“后院的浴房里有温泉,孤抱你去泡上两刻钟,人会舒服许多。”
未用晚膳,身上疲累酸乏便罢了,胃里还是空的,沈沅槿聚了些力抬眸看他,有气无力地道:“我饿了,先用膳可好?”
她的背上全是吻痕和掌印,腰际的更是明显,陆镇略看一眼,不由心生怜惜,况他耕耘许久,也消耗不少体力,遂应下她的话,“好,孤去传膳。”
陆镇说着话,取来巾子沾了婢女送进来的热水,饶是他用了鱼鳔,还是替她擦了擦,而后才是他的。
胡乱套上衣物,又拿柔软的锦被盖在沈沅槿身上,问她可要喝水。
沈沅槿轻轻点头,“嗓子又干又涩,劳烦殿下多倒一些。”
陆镇听着她那略显奇怪的声调,竟是自鸣得意起来,温柔地抚上她的鬓发,勾唇一笑朗声道:“娘子叫得嗓都哑了,真真可怜见的,孤今晚便多费些心思好生照顾你。”
话毕,抽身去外间吩咐陈川传膳,而后又往小几边倒了一碗温热的茶水送进去,扶沈沅槿半坐起身子,饮下茶水。
陆镇看她小口吃茶,忆及亲吻她时的味道,嘴里又是一阵口干舌燥。
她显然已是承受不过了,他却还未到极限,皆因顾念着她的身子和感受方没有行上第四回。
“娘子当真生得好看极了,便是吃茶的时候亦养眼得紧,莫不是天上坠下来的神妃?”
陆镇痴痴看她,一时未能克制住,大掌便又不老实起来。
她要真是天上的神妃,一定第一个用法术将他这胆敢渎神的恶人打入畜生道,永世不得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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