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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沅槿听后感到不适,不自觉地微蹙起眉心,不甚自在地抬眸眺望远处青山。
然而身侧的陆昀似乎并未觉出有哪里不妥,只当陆镇是用玩笑的口吻好意提醒于他,故而面上仍是一副谦和有礼的样子。
眼见陆镇神情淡漠如常,陆昀越发笃定自己起初必定是想岔了,皇叔一向无心女色,至今不曾娶妻纳妾,方才会那样做,必不会是出于私情,而是为着救人顾不得虚礼罢了。
“内子受了惊吓,不能在此地多留,某先送她回去歇息,还请皇叔见谅。”
陆昀一面说,一面伸手将沈沅槿揽入怀中,好生安抚一会儿后,打横抱起她,放她坐在自己来时骑的那匹马上。
陆镇立在原处,亲眼看他抱起她,又放下她,那些夫妻之间再寻常不过的举动,落在他眼里,却成了一柄刺人的尖刀。
她和他才是夫妻,天下间的男郎,独有他可以光明正大地抱她,吻她,拥有她。
心间泛起酸意,陆镇再没了狩猎的心思,复又按辔上马,往山下的行宫绝尘而去。
腹下的热意不曾散去。
陆镇猛地攥紧缰绳,胸中想要强夺她的心思越发强烈,抓心挠肝的滋味再次涌上心头,惹得他眉皱如川。
那些迎面扑来的凉爽秋风吹不灭浑身的燥火,陆镇扬手落下一鞭,让身下的乌骓马跑得再快些,让耳边的风声再大些,让脑海里沈沅槿的身影变得再模糊……
侍从追不上他,不多时就被他甩得老远。
太子汤。
陆镇脱去圆领长袍在条案上坐定,旋即缓缓闭上双眼,长着薄茧的宽大手掌便开始向下拢。
头脑中回想着在马背上拥她时的景象,他那时离她那样近,只需稍加低头便可瞧清楚她锁骨下的傲人风光。
大抵是能让他握满手的。
陆镇吐气如火,脊背酥麻,不自觉地扬起脖颈,溢出一个声调,突出的喉结愈发显眼。
他在幽州时看过部下进献的秘戏图。
而那女郎和他的体型相差太多,便是图上也没有那样画的。
将来要她的时候,少不得是要吃些苦头。
陆镇想到此处,稍稍放缓冻怍,然而没多会儿的功夫便又忍耐不过,加筷了些。
好容易纾解出来,已是将近两刻钟后。
手心和腿上都沾了好些,陆镇恼恨于自己的未能自控,取来巾子将其擦去,自嘲地想:于此厢事上,他竟只有这点出息和自制力。
厢房内的案几上置着青釉莲花瓷熏炉,缕缕青烟缓缓而升,沁出清甜香气,陆昀闻得出来,乃是有安神之效的苏合香。
陆昀坐于矮凳之上,低头垂眸,悉心地替沈沅槿揉腿,缓解她今日受到的惊吓。
他那时就在她和陆镇后头,必定看到了陆镇救她的整个过程。
她和陆镇虽没有什么,但那样的姿势,着实很难不让人多想。
沈沅槿凝眸看向陆昀的发顶,纠结着要不要主动同他说些什么,也好让他安心些。
只有他们两个人独处的密闭空间里,沈沅槿更倾向于叫他玄仪,她在心里纠结再三后,才刚启唇唤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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