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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
“是哥哥的……那个,那个……”
也就在他全神贯注在她的唇与舌之际,他感觉到自己在稍稍退出一些的时候,她的手就握了上来,像是为了逼疯他一样淫荡地帮他撸动了两下。
徐渚闭眼深吸了一口气,把刚才一直压抑在心里的某个疯狂的想法用请求的方式问了出来。
“小月亮。”
“我……哥哥问你……”
“我能稍微放肆一点吗?”
“小月亮,我的意思是……”
徐姮抿了抿嘴,重新用手捂住眼睛,然后用鼻子哼出一个“嗯”
字,虽然听起来很勉强,但她确实用了这种方式强硬地打断了他。
她对他的体贴不屑一顾,又或许她只是单纯地理解为了挑衅。
甚至他可以妄想他的妹妹抱有与他一起癫狂的愿景。
所以她再次启唇,用嘴型无声地说出不像是她会说出来的话:
“哥。”
“想要。”
“操哭我,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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嗓子是真哑了,干热沙涸,却浑然不知。
身体在抖在颤,视野在颠在晃,声音在咿在呀。
徐姮原本轻捂在面上的手应付不了徐渚猛进猛入的节奏,手一滑下来就赶紧勾住他的肩,这样腿被抬高再下压的姿势他不动徐姮还没觉得有什么,一动起来就感觉到他每顶一次都顶到了尽头,深得不能再深了。
徐姮觉得自己像是一只正在被野兽分食的可怜猎物。
恐惧了会发抖,害怕了会尖叫,仿佛这时的她也就仅剩这些如同动物一般的原始反应。
人和动物并不一样,比如人在高兴到极点的时候也会震颤与嘶鸣。
但就算是人也不一定认可这种怪异的情绪表达,可以简单形容为精神病。
好吧,现在的徐姮赞同这种说法。
她认为自己确实疯了。
而且这样粗暴的性爱就是她点明了想要的。
虽然徐姮的书桌在平时会保持整洁,但高中三年下来的书和卷子实在是太多,她空留一个干净的桌面,其余的全都堆在了窗台上,三年没拉开过的窗帘被她那些不断摞高的书给压得死死的。
只是现在那堆卷子的一角已经塌了方,死命勾着徐渚脖颈的她依然会在他挺入的时候撞到她的那些书,一震几震,不够分量的卷子纷纷哗哗啦啦,兵败如山倒。
不过她和哥哥都很默契地没有分走一丝一毫的注意力给这些毫不相干的事。
甚至徐姮觉得哥哥现在的脑袋里只有一件念头——
他想让她高潮。
而且想让她在高潮的时候去死。
不然为什么哥哥像是要把她给操烂一样用力进出,喘气喘得像发情的牛,兴奋得像是在交配的狗。
他揉按阴蒂的力道比之前大很多,手抓到她那并不大的胸时像是在搓一个快被他擀平的面团,可被他这样掐捏几下,她的乳尖又会阵起麻麻的痛痒感,说不上来的古怪,形容成舒服好像也可以。
而且他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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