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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余记着破庙里和酒坛上的淡淡的异香,赶忙想要开口询问,又意识到自己方才说了不少话,反倒是符文的正经主子陆卿没怎么吭声。
为了不让自己表现得喧宾夺主,祝余识趣地把到了嘴边的话又忍了回去。
“长史有什么想问的,直接问符文便是。”
陆卿伸了个懒腰,“我这会儿没有什么头绪,若是你心中有什么揣测,但问无妨,问清楚了也好让符文早点去歇着。”
陆卿这样一说,祝余方才的顾虑一下子就烟消云散。
不管怎么说,符文这几日在外面奔波也实在是辛苦,哪能这个时候磨磨蹭蹭,耗着人家不让人休息呢!
“那一对泼皮兄弟是如何从小哑巴那里知道‘鬼仙庙’的?”
她开口问符文。
“回长史,那兄弟二人说,小哑巴原本四处乞讨,饿得一把骨头,几乎只剩下半条命,后来好像还生了病,许久见不到人影,村子里的人都以为他估摸着是病死在哪里了。
结果忽然一日,那兄弟二人在赌坊附近又看到小哑巴,不但没有死,还穿得干干净净,人也白胖起来,瞧着别提多健康了,在集市上拿一角碎银子买肉包子吃。
兄弟两个觉得稀奇,就偷偷跟着小哑巴,发现白日里他到处吃喝闲逛,之后又买了许多香烛贡品,到了天黑夜静之后,一个人到那破庙里去拜神,虽说不会讲话,还是吚吚呜呜,又是磕头又是作揖,特别虔诚的样子。
两个人就把小哑巴堵在了破庙里,问他到底是在做什么,不说实话就送他下去和家人‘团聚’。
小哑巴惧怕二人,又是比划又是示意,总算让兄弟二人明白了那间破庙里的鬼仙可以求财,极其灵验。
于是他们也如法炮制,拜过鬼仙之后,果然从供桌上面得了两个大银锭。”
符文用手比划了一下银锭的大小,祝余在心里估算一下,感觉高低也有十两上下。
对于普通的庄户人家,尤其是那种游手好闲的乡间泼皮来说,这的确称得上是一笔飞来横财。
“什么叫做果然从供桌上得了两个大银锭?难不成那银锭是凭空冒出来的?”
她又问符文。
符文连忙摆摆手,答道:“此事我特意打听过,那对泼皮兄弟是因为深夜跑去鬼仙庙求财的,说是摆上了贡品,焚香祷告了之后,没多一会儿的功夫就忽然觉得格外困倦,兄弟俩就都在庙里打起瞌睡。
两个人都睡得特别沉,等一觉醒来,外面天都要亮了,这个时候供桌上就已经有银锭摆在那里,他们也没多想,就觉得那是鬼仙的赏赐,立刻拿了钱跑去吃喝玩乐,没多久就都给挥霍掉了。”
祝余对这个答案十分满意,略加思忖,便对陆卿说:“我想问的都问完了,您若是没有什么别的事,就叫他去休息吧!”
陆卿在方才祝余和符文说话的时候,似乎一个人在神游,这会儿才被唤回注意,略微定了定神,对祝余颔首,转脸问符文:“你是以何理由去向那对泼皮兄弟打探这些的?”
符文连忙说:“我只是暗中查探,若是对方没有打听,我就当是路过商客,闲来无事,攀谈解闷儿。
那对兄弟倒是对我的来意刨根问底,不愿轻易告诉我,我虽然也并未明说自己为何而来,却在言语间有意让他们误以为我是暗中受清水县县令的差使,专程打听鬼仙庙一事的。
那兄弟二人本也不是什么伶俐人,并未起疑,反而生怕怠慢了我,对我知无不言。”
“很好。”
陆卿很满意,吩咐道,“今天你且好生休息,这几日辛苦了。”
“我不辛苦,”
符文摇头,“大人,要不要我出去在清水县中散播一个消息,就说卢记这么多年欺行霸市,残害同行,背后都是有李县令的撑腰和指使,若非如此,卢记也不会有这样的胆子和手段,所有坏事,背后真正的始作俑者并非卢记,而是李文才?”
“你和符箓随我一路同来,已经太惹眼了,此事不能由你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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