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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你有意见?
柳素看卫忱不吭声,温言软语道:“侯爷可有忌口的食物?奴婢做好等侯爷过来用膳。”
“你还会做菜?”
卫忱的目光从她手上挪开,看向那双满含期待的眼。
柳素莞尔,嘴角的小梨涡若隐若现:“寻常菜式,奴婢都会。”
卫忱想起她做的糕点,色香味俱全,眼下这番话估计多少说得保守了,便随口点了几道不寻常的菜式,听得柳素微微蹙眉,嘴角的笑容都凝住了。
卫忱见状,在她蹙起的眉心弹了一指:“不是都会吗?”
柳素身上虽然起了红疹,一张脸却如往常般白净。
被他弹一下,白皙的额头当即红了一小片,倒像是贴了一片桃花瓣做的花钿。
眉心微蹙,桃花瓣也生动地摇曳生香:“不是奴婢信口开河,明明是侯爷点的菜式不寻常。”
卫忱听她埋怨,似笑非笑道:“小骗子。”
他说罢转身离开了百草堂。
赵福屁颠颠地跟上马车后,卫忱从怀里掏出碎掉的平安扣:“找个巧匠修补一下。”
“这玉石很普通,侯爷怎得不买个新的?”
卫忱睇他:“本侯念旧,你有意见?”
赵福讪讪低头:“奴才不敢。”
“柳素思慕子琢之事,可有证据?”
赵福昨晚听到动静,就知道今日会有这么一出,早就准备好了措辞:“那块非同寻常的帕子和大爷写的字便是证据,当日柳素姑娘也承认了思慕大爷一事,老夫人骂她狐媚,想把她发卖出府,是大爷赶去救了她。”
卫忱听完经过,忽然感觉今日的马车甚是颠簸:“她亲口承认的?无人用刑?”
赵福吓得咽口水,什么都不敢隐瞒:“听说她一开始不肯认,庄嬷嬷气不过,叫人赏了她一顿耳光……后来柳素姑娘便认了。
庄嬷嬷是觉得她是心虚,毕竟东西确实是从她贴身衣物里搜出来的,这才叫人教训她。”
卫忱沉吟道:“你待会儿回趟侯府,把那些东西取出来。”
赵福哭丧着脸道:“侯爷,都过去这么久了,怕是不大好找。”
卫忱凉凉地看过去,赵福硬着头皮道:“陪房丫鬟思慕姑爷这等事,原本也不稀奇,传出去别人也只会说这丫鬟不安分,或者道两句姑爷风流。
可咱们府上大爷是过继来的,老侯爷老夫人都是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人,断不会让这等风流韵事传出去,所以那些东西兴许已经消失了。”
何况大奶奶还是景阳候府的,老夫人他们给大爷娶了亲,才知道景阳候年轻时风流韵事一大把。
如今为了颜面,是断然不愿意让外人知道大奶奶的丫鬟不守本分的,怎么也得把面子硬扛下去。
所以那些证物,十有八九已经被毁了。
卫忱若有所思道:“你先回府问问,那日除了庄嬷嬷看到那些东西,还有谁看到了?”
“这个奴才得回去好生问问。
侯爷今晚还是不回府吗?”
卫忱摇摇头,脑子里却在想柳素今晚能不能做出那几道菜。
赵福暗暗翻白眼:您不会是故意离家出走的吧,就是想来这里光明正大地和柳素厮混?
不过他怂,不敢说出口。
当晚,卫忱披星戴月地回到百草堂时,还没进去就看到赵驰风在外面角落静候:“侯爷,属下查到一些眉目。”
卫忱走过去,赵驰风见完礼就低声耳语道:“上次在侯府,属下见侯爷怀疑那个丫鬟,便暗中查了一番。
这位柳素姑娘五岁时入武安侯府为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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