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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2页）

但她是一个爱抠门的家伙。

她太追求完美了，哪怕是一个很小的细节。”

“伟大的艺术家通常都是这样，不是吗？”

“也许吧！

对了，亲爱的，她让我代问你一句话，不知道你是否愿意再不辞辛劳为她做一次模特。”

妈妈一再表示这是卡瓦娜的意思，她不会强求我做任何我不愿意做的事情。

“还是我们一起吗？”

我问。

“也许吧，我没有问她，但我认为她的意思就是这样。”

“为了艺术总得有人做出牺牲。”

我觉得自己又犯傻了，于是又补充了一句，“我想我没有反对的理由，妈妈。”

妈妈脸上的笑意有些微妙：“是的，说到牺牲，上次你的确牺牲了许多。”

我知道我又错了，我对自己的拙劣表现感到非常懊恼，她这是在讽刺我吗？

应该不会吧？她好像并没有生气啊！

我赶紧岔开话题：“什么时候去？”

“就现在吧，有问题吗？现在她就在演讲厅里修改作品。

当然如果你不方便的话也可以另约时间。”

“不用，我现在就闲得很。”

于是我们又来到了上次的演讲厅。

卡瓦娜果然和她的作品在一起。

她见到我们非常高兴。

她把我们拉到她的作品前，那真的是一幅非常——怎么说呢？非常具有吸引力的作品。

作品尚未完成，但从勾勒出来的轮廓可以大致看出那是一对情侣，男的坐在一张凳子上，女的坐在男的大腿上——不，确切说是应该是鸡巴上。

那根男性象征的鸡巴四分之一露出在女人的阴道外，表面布满青筋，显得格外粗壮有力，把女人的阴道撑开得像是盛开的花瓣，看上去极具性感。

女人的眼神庄重而又多情，两个人似乎都沉醉在快乐之中……“啊，真美！”

妈妈赞叹道。

“的确很美。”

我也附和着说道。

“难道你们不觉得还少了点什么？”

卡瓦娜问道，她见我们都摇了摇头，便又接着说道，“激情！

是激情！

他们乍一看上去只是在交配而已，还缺乏一种爱人间应有的激情。”

我无语了。

从卡瓦娜的口里居然说出了“交配”

这两个字！

我看了看妈妈，现她也正在看着我，她脸上的表情很复杂，我说不出那是嘲讽还是期待，是妩媚还是生气。

“是的，交配。

你们懂吗？那只是低等动物最原始最低级的性冲动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