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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说开了（第3页）

“所以，小波，你是神？”

赫尔兹有些愣怔的说道，他的声音平淡如水，好像没有感情的机器。

这让六折波看着反而有些琢磨不定，不明白为什么赫尔兹会如此。

是生气了，还是太过惊诧，又或者悲伤……？

“其实，我早已有所猜测。”

在六折波还惊疑不定之际，赫尔兹再次开口说道，“师父也是吧。

他是什么神？算了，我自己去问他。

小波，你是原本是这模样，还是故意……，没事，我不介意。

哦，对了，谢谢你，无论如何，是你救了那时还是婴儿的我。

……”

赫尔兹喋喋不休的说着。

他的话，如一柄巨锤，每一个字都重重砸在六折波心上，让他为自己一直的隐瞒感到羞愧，无地自容，又感到无比欣慰，还有些暖暖的感觉。

多少年了，作为与世长存的古神，他，六折波和玄九一样，自古长存，诞生于天地伊始，一直活到现在，见过太多太多，有尔虞我诈，有一时温馨，可都对自己而言如同过客一般，其实自己并不能融入其中，情一字，对他们来说，与其说是自己看破，时间让他们心冷，不如说从未产生过，没有任何人，事是真正能让他们这些古神驻足留恋的。

听说玄九曾在一次自娱自乐时找到了真爱，也找到了友情。

可是那又怎样？如今的他，不依然远离了他们，独自而生，就好像一叶扁舟，有靠岸时，然而更多的时候却是在河中独自飘荡，游离在时间长河外。

纵观世间多喜乐，我独笑看风云涌。

世人笑我太痴傻，我笑世人皆入幻。

千万年来弹指间，英雄枭雄皆有终。

唯我古神独留世，世事过眼如尘飞。

轻轻抬手，六折波捂住自己突然如同活过来，狂跳不止的心脏，他想起这首玄九经常写的一首诗，好像明白了什么。

看着赫尔兹，他认真说道：“小赫！

我，我一直喜欢孩童模样，因此，因此一直这样，我，我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就好像，嗯，就好像那些雷电世界的生物，我其实也是由能量凝聚。

不同的是，我有自身的灵智，因此我是古神。

你，你不会，不会……”

“不会！”

就好像看出了六折波的纠结，赫尔兹坚定的快速说道，打断了六折波想要继续的话题。

接下来，两人说开了，很多事，很多话，也很快都能说上。

第一次，赫尔兹感觉自己真正和六折波成为了朋友，而不是看着六折波一直感觉如同突然闯入自己生活的一个不速之客，一团随时会消失的迷雾。

两人促膝而谈，几分钟后，在欢笑声中结束这次谈话。

六折波在撤去结界前，递给赫尔兹一枚玉佩说道：“这是我的联络玉佩。

真正属于我的，而不是学校发的，那只是……嗯，我随便拿着的。”

赫尔兹接过，小心收好，突然想到什么，问道：“师父也有？”

“嗯。

他早就给你了。”

六折波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