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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南施遥是把茶盏凑到了她的唇边,那人眼中不知死活地盈着笑意:“真拿你没办法啊陆小姐,还要本公子伺候你用药。”
--------------------狐狸====================赵景程不是什么不识趣的人,这药她不会不吃。
只是她向来对任何事物都抱有怀疑之心,所以就算脑中疼痛难忍,她也没有立即将药服下。
拿着药,她换了个话题:“多谢南公子慷慨赠药,南公子要与我共商的大事,这般状况下我也不会不从。
只是现在还记挂着与我相伴同行的护卫,可否求得一见?”
南施遥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道了句:“随意。”
得了这句话,她算是能堂堂正正出这房门了。
惜刃所在的房间不算太远,就在侧边的房间,走几步就能到。
强压着头颅内强烈的撕裂感,她在南施遥的指引下开门进去。
门打开以后,那名叫做哑巴的仆人正在照看惜刃,不过床上的人并没有醒转的迹象,呼吸声浅浅。
看来惜刃伤得要比她重。
“用过药了吗。”
赵景程问道。
躺在床上的惜刃呼吸紊乱,先前脸上沾染的污渍血垢已被清理干净,更能看清如今皮肤苍白,嘴唇发青的惨状,病弱的样子令人怜惜。
她的话自然不是问身边的哑巴,身后的南施遥很识趣的回道:“你手上那药暂且没用。”
“既然如此,劳烦南公子告知我这药需如何服用,剩下的事就由我代为照料吧。”
南施遥细心告诉了她服药的方法和用量。
仔细告知的同时,还暗戳戳的警告了好几句关于此药一日不服的后果,借机打趣,妄图再次看到她失控的黯然神情。
赵景程头疼于身边这位讨巧卖乖的烦人精,却又不能立即摆脱,只能道谢:“有劳公子悉心告知,不敢耽搁公子的时间,剩下的是我来照料便可。”
她无视南施遥话中有话的调侃,将人送至了门外。
“这么快就赶我走?好狠的心啊。”
南施遥仍旧要往里凑,言语不断地戏谑道:“作为一个古道热肠的善人,我也是担心里面的小鸡仔嘛。
你是只不安好心的狐狸,倘若放你俩共处一屋,那只小鸡仔肯定是活不长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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