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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像从不存在一样,十分之诡异。”
看着左子辰越来越难看的脸色,福伯犹豫了一下,接着说了下去:
“其实也不是一点消息都没有,不过只有一条。
大约在她来扬州的半年前,有人在天山一带见过她。
这之后陆续有人看见她带着她的儿子一路南下,一直到了扬州。
但是因为只有画像,我们的人也不敢确定。”
“这么久了,你就给我这么一条消息。
我养你们来干什么?她过去十几年就查无此人,你觉得这可能吗?难不成她是凭空出现的吗?”
左子辰的脸上一片寒霜,显然是真的生气了。
福伯跪在地上不敢说话,他虽是看着家主长大的,但在这种时候他也不敢造次。
“唉!
算了。
看来她果然不简单啊!
既然查不到,就是人家不想让我们查,那就不查了吧。
反正以后的日子还长。”
左子辰重新靠在了椅背上,语气和神情都疲惫至极。
“那老奴告退了。”
“等等。
阿宁那边……唉!
算了没什么。
你下去吧。”
左子辰闭上眼睛,没再说下去。
看着左子辰落寞颓废的样子,福伯感到一阵心酸。
家主这些年太苦了。
他八岁遭人暗算双目失明,十三岁父亲去世,一个人在群狼环伺中支撑起整个左家。
这其中的艰辛绝不是常人能想象的。
福伯陪着左子辰一路走来,他是最理解左子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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