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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手机调成静音,任它自生自灭,爱怎么想怎么想吧,她就当不知道。
进了家,打开手机一看,未接来电一个。
她还以为会有十条八条呢,看来真如协议写的那样,闻聪对她是一点都不在意。
算了,早就知道的事,有什么好介意的。
她嗷了一声,低着头去了卫生间洗漱,不知道是不是今晚做了错事的原因,刷牙的时候不小心咬到了舌尖,疼的她眼泪都出来了。
呜咽说:“也太倒霉了。”
这种乱糟糟的情绪持续到了睡觉,拉过被子盖头上,她双腿乱蹬,无声尖叫了好一会儿。
真想让时光倒流,把方才发生的事抹掉。
然而,不能。
她发泄完,蜷缩着身子自闭去了。
真的不能想,越想越丢脸,大概没人比她更丢脸了。
恍惚的肚子里的宝宝感觉到了她的情绪波动,似乎动了下,她伸手覆上肚子,柔声说:“宝宝,妈妈做了错事了,可怎么办呢?”
“妈妈不是有意要那样做的。”
“妈妈还从来没有这么丢脸过呢。”
“呜呜,宝宝,你是不是也在笑话妈妈?”
一晚上姜甜都在反复做着这个梦,闻聪朋友的笑声,闻茜的质问声,还有闻聪幸灾乐祸的神情,一帧帧回放。
醒来后,姜甜意识都还是恍惚的。
陈蜜儿劝她要不今天休息一天,别去上班了?
姜甜摆摆手,“社畜没有休息的自由,打胎还需要一大笔钱呢。”
“我有啊,我给你。”
陈蜜儿扒着门框说,“只要你别生我气就好。”
“孩子又不是你的,我干嘛要用你的钱,”
姜甜边刷牙边说,“还有,我没生你的气。”
既然说道归属问题,陈蜜儿话可就多了,“既然这样,那你不如干脆把怀孕的事告诉闻聪。”
“告诉他干嘛?”
姜甜透过镜子看她,“让他给我出打胎费?”
“那本来就应该是他出的。”
陈蜜儿抱胸道,“他总不能只顾着自己快活其他的都不管吧,烂摊子还是要收拾的。”
“不要,”
姜甜拒绝,还是之前的话,“我的孩子我做主,我不要跟他讲。”
“可这也是他的孩子呀,”
陈蜜儿噘嘴,“他应该负责的。”
姜甜推掉嘴里的漱口水,开始洗脸,边洗边叮嘱,“你也不许讲。”
“行,不讲,”
陈蜜儿问,“今天怎么样?有孕吐反应吗?”
“感觉挺好,没什么反应。”
后来姜甜才意识到话说早了,刚开始是没反应,但早饭的时候反应来了,看到什么都想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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